“疼不疼啊?”
回到了家中,毓婷便叫我躺在了床上,她正在給我抹著藥。
我其實說了很多次了沒什麼必要,但是她認為還是必須要抹藥,我認為這點傷不用打針也不用吃藥,可是她還是認為她的想法最主要。
“哎呦喂!”
其實我是一個鋼鐵男人,也就是說一點傷害對我造成不了太大的影響,那些都隻不過是雞毛蒜皮的小事而已。
可毓婷盡管很是關心我,並且親自跑到了張雪的房間裏麵去用專門治療跌打損傷外傷的藥來,站在棉簽上麵給我塗藥。
可是未免力道用的太重了一些,當然也有可能是她太認真了的緣故,所以每一次觸碰到我受傷的部位的時候,都會讓我感覺到很疼。
“我弄疼你了嗎?”
“沒什麼關係,隻要稍微輕一點就可以。”
“你說你啊,一個人去打什麼架?逞什麼能呢?”
毓婷輕輕地在說我。
此刻她的臉頰離我很近,仙女一般的側額的確是讓我很是動容。
“我也不是想要打架啊,可是那幾個家夥偏偏要跟我打,我實在沒有辦法。”
“然後你報警了嗎?他們平白無故的聚眾打架鬥毆,可是刑事犯罪。”
“沒有啊,當時那家夥把我弄暈之後,我就沒有知覺了。”
“在哪個地方打的啊?附近的街道有沒有什麼監控之類的?”
“好像沒有吧,那附近幾條街開外都沒有什麼監控,看上去就很陰暗。”
“你這傻乎乎的小子,那你還去幹嘛啊?”
“哎…”
我歎了一口氣。
“別動。”
毓婷看上去每一次都輕描淡寫的在我臉上微微點了一點,可實際上卻非常的認真。
她的棉簽要把握好力度,一方麵要確實的塗抹在我所受傷的地方,一方麵卻不能夠讓我引起疼痛。
這也是一個技術活,曾經我也是想要去當醫生的。
但就是因為各方麵都要考慮病人的感受,不要說能不能救活人了,甚至是在一方麵惹得病人不滿意,你的那些努力卻都會白費力氣。
所以我馬上放棄了成為醫生的夢想,現在想想看來我也真不是那塊料,這個想法還算是蠻實際的。
“答應我以後不要再這麼衝動了,而且你也太容易上當了吧,在沒有完全確認的情況下你就主動走過去,一看就是個傻小子。”
“嘿嘿,那以後要是別人把你綁下來的話,給我發短信,那我要不要去救你?”
“你…哼,烏鴉嘴!”
毓婷輕咬紅唇,伸出手指在我的額頭上用力的點了點。
我吃痛之後再也不敢叫喚,不由得閉上了我的嘴,隻好乖乖的倒在了旁邊,一動也不敢動彈。
“話說我明天就要軍訓了,你一個人在家會不會想我啊?”
我問道。
“誰會想你啊?少在這裏自作多情了,不過你們軍訓多久啊?
一般情況下來說不都是應該一個星期嗎?”
“軍訓的日期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根據人暈倒的時間來算吧。”
“什麼意思?”
“軍訓不是很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