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韓泊還真的是個天殺的,那孫文君是個處女,三分純真,她又沒有經驗,哪裏會叫春,孫文君帶著害羞地笑容,朝著那韓泊撒叫一聲:“人家真的不會嘛!”
“不會,那我教你好了!”
“恩!”那孫文君朝著韓泊點了點腦袋,韓泊轉過身子看著眼前的孫文君,突然之間一個冷不防,朝著孫文君的方向衝了過去,一把將孫文君撲倒在了沙發上馬麵。
他抓住孫文君的雙手,身子壓著孫文君,孫文君動彈不得。
“啊……”孫文君大叫起來,那韓泊鬆開了按住孫文君的手,緊緊地抱住孫文君,然後猛地前後搖擺著挺動著自己的身體。
“啊……啊……啊……”在韓泊每挺動一次自己的臀部之時,那孫文君都會大聲的咆哮一次,每一次呻吟都是那麼帶感。
“艸,沒有想到在女人身體上麵戰鬥,是這麼爽的感覺!”韓泊心頭忖度,他在孫文君胡亂拍打著她的後背之時,將自己的腦袋埋入了孫文君雙峰當中。
那掙紮,那叫喊的聲音,那不斷地挺動身子讓沙發吱吱呀呀作響的聲音,在外麵的領班聽起來,竟然是那麼逼真。
大概過了三四分鍾,韓泊實在是忍受不了那孫文君的拍打,站起了身子。
那孫文君立刻一腳朝著韓泊踢了過去,將韓泊從自己的麵前踢開之後,她朝著韓泊快速的退開,那捂住自己胸脯的雙手更緊,看著韓泊嗚咽了起來。
“嗚嗚嗚……韓泊,你還說來救我的,分明是來占我便宜的!”
而那韓泊,韓泊後背全部都被打紅,剛才的那一腳更是直接踢到了韓泊的胸脯上麵,他倒在沙發咳嗽了兩聲道:“耶穌,上帝,王母娘娘,我要是想要對你動手,我幹嘛不脫你衣服啊?我隻不過是在教你怎麼呻吟罷了!”
孫文君聽聞此話,沒有言語。
看著那韓泊躺在沙發上麵痛苦掙紮的樣子,她朝著韓泊的方向慢慢地移動了過來,尖著手指去抓了抓韓泊的衣服道:“對不起啊,是我錯怪你了,但是你怎麼也不告訴我啊!”
韓泊沒有言語,他雙手解開了自己的皮帶,脫下了褲子。
這一下子又讓孫文君著急了起來,她立刻朝著身後退開,然後警惕地看著眼前的韓泊道:“韓泊,你這又是要做什麼啊?”
“哎……你說你為嘛總是不相信我了?在外麵人的眼裏我是來這裏找雞的,我要演的像一點,放心好了,我會留一條小褲衩的!”
“啊……”孫文君還是處女,哪裏能夠經受得住這麼大的刺激。
她立刻揮起自己的玉手,用雙手遮住了自己的臉龐,刻意讓自己不去看那韓泊的方向,但二十多年的女人生涯,那對於男人身體構造的陌生和好奇,讓她情不自禁的張開了自己的指甲縫。
從指甲縫裏麵,她羞紅了自己臉龐的看著韓泊的那邊。
韓泊長期鍛煉,那身體上麵輪廓清晰的肌肉格外性感,方才和她纏綿在一起,讓韓泊的下麵有了反應,龐大的家夥高高的撐起來一個長長,那薄薄的內褲能夠請詳細的印出韓泊襠下大家夥的輪廓。
“那就是人們口裏所說的家夥麼?”在那孫文君的心裏,春心蕩漾了起來。
回到韓泊的身上,韓泊將自己全身上下脫得隻剩下一條內褲,他身子一轉朝著門口走去,在門口,那領班不斷的徘徊,好似預防者隨時都有可能從這裏逃走的孫文君,但凡在韓泊打開門的時候,又擔心那領班看到了包廂裏麵穿著衣服、什麼都沒有做的孫文君,他走出了包廂,關上了包廂的門。
“服務員,服務員……”韓泊故意大聲的叫囂著。
聽聞聲音,領班朝著韓泊的方向走了過來,非常恭敬的問道:“這位先生,怎麼了?”
“不過癮不過癮啊,這個女的的確是處女,剛才也見了紅,但畢竟還是第一次,剛被我沒插幾下就不行了,老子今天心情不錯,你剛才不是說這裏還有兩個處女麼?去把另外一個給老子叫過來!”
話畢,他伸出了自己的大手,將手裏五張百元大鈔遞到了領班的手裏。
那領班眉開眼笑,立刻點頭應聲道:“先生先回裏麵去爽一把,我這去把另外一個叫過來!”
身子一轉,領班立刻朝著庫房的那一邊衝了過去,再一次來到庫房裏麵的時候,那白梅坐在庫房裏麵,看著眼前的錢小萌,她抽著香煙。
“白大姐!”領班衝進來之時,立刻朝著白梅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