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講的話,我會說把你的屁股脫出來給我對比對比的!”韓泊心頭忖度,他沒有言語,伸出大手,朝著那錢小媚探了過去。
“額……”也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敏感,手觸碰錢小媚的時候,她支吾了一聲。
韓泊沒有繼續去看,他縮回了手,在他的臉龐上麵,是一臉的嚴肅。
“砰……”正在這個時候,那病房門口,那名怒發衝冠的白臉醫生衝了進來,在病床上麵,張大了自己雙腿的錢小媚立刻放下雙腿,用床褥,蓋在了雙腿和腰上。
韓泊目光轉移,落在那怒發醫生身上之時,一臉不爽。
“我艸,這不是剛才那個狗屎?娘的有沒有禮貌,醫生就可以進病房不用敲門的麼?”韓泊心頭忖度,他朝前踏出幾步,來到了怒發醫生麵前。
許是病房裏麵比平常多出來了一個人讓怒發醫生有些意外,他立刻解釋:“我是錢小媚的主治醫師官紅,現在是詢問病情的!”話畢,那名醫生還非常友好的伸出自己的爪子,想要跟韓泊握手。
可是,這一隻爪子,是韓泊親眼看到摸了女護士下麵之後的爪子啊。
這一隻爪子上麵,也不知道有什麼體液,興許還是去了屁眼之後的爪子。
但僵持不下,韓泊伸出大手握在了一起,道:“醫生,下次進房之前,記得敲門!”
“先生提醒的是!”官紅言語一句,轉過身子將麵前的韓泊完全不放在眼裏,他站在了病床旁邊,一臉微笑地看著錢小媚道:“今天有沒有好轉?”
“沒有,官醫生,最近兩天開始瘙癢加重,糜爛還在進一步的惡劣,我到底什麼時候才好啊!”
“內褲上麵有明顯的分泌物麼?”
“有,特別多,都用衛生棉還擋不住!”錢小媚尷尬的解釋,她一臉愁苦。
“這個……也說不好,如今性病的病毒都發生了病變,個人都不同的體質,性病泛濫也會發生變化,你的估計是屬於較嚴重的一種,還有,錢小萌,你的身體感覺如何?”官紅目光一轉,將話題落在了錢小萌的身體上麵。
這醫生官紅似乎對錢小媚和錢小萌的事情都非常了解,二人名字都這麼清楚。
“我?”
“對,性病都是有傳染性的,錢小媚的病毒變異,我怕你有可能感染!”
“我感覺還好啊!”錢小萌一臉詫異地回答。
“額……病毒都有一定的潛伏期,要是你感覺到不好的話,恐怕已經到了到了病發階段,你與錢小媚朝夕共處,感染的幾率極大,這樣吧,剛好今天晚上我值班,我給你做一次檢查,你看怎麼樣?”
“放屁……!”卻不及此刻,那韓泊大喝一聲,將官紅的微笑全部都撕破。
“是個人都清楚,冰毒的傳播是需要媒介的,黴病也是病毒造成,黴病的病毒根本就不足以強大到借助與空氣傳染,我從來沒有聽過同性之間可以傳染沒病,除非他們是拉拉!”韓泊一臉嚴肅的解釋,他的話,將醫生的陰謀詭計給拆穿。
且說這個叫做官紅的醫生,包藏禍心。
他看上了錢小萌,三番兩次都想吃錢小萌的豆腐,但都沒有得逞,現在,竟然以自己職業道德作為自己聊妹紙的資本,提出這樣的請求。
他被韓泊的話弄氣憤,立刻手指韓泊大罵道:“這位先生,你不是醫生,請你不要以你的個人觀點,來糾正我正確的臨床判斷,這樣,是會影響病人病情康複!”
“哼,少在老子的麵前裝蒜了,老子要看你的確診病例,還有開藥方!”
“哼……!”那官紅同樣冷哼一聲,大手一揮,將自己手裏的寫字板遞到了韓泊的麵前,韓泊一手接過,其上,正是那錢小媚的藥方。
剛好此刻,那輸液的護士推著車子朝著前方走來。
在她的車子裏麵,放著錢小媚要輸液的單子,韓泊大手一揮,將那單子同樣抓來。
韓泊看過《易筋經》,知曉人體穴脈,對於重要修複身體也有稍微的了解,但對於現代藥物卻僅限於自己平日打針時的一些常識信息而已,看著眼前的兩方單子,如同看著天書一般。
醫生為了自家醫院的利益,他們書寫都有一個統一的原則,那就是讓常人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