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泊掃了一眼身旁,擂台北邊四名保安守護的鐵網門。
他身子一轉,去了鐵網門所在的地方,伸出大手,在單臂五百斤的力量之下,直接把鐵網們被撕扯了下來,那原本控製出入口開關門的鐵鎖,在單臂五百斤的臂力下麵,倒有種小兒科的感覺,直接被撕扯了下來。
“喂,你幹什麼了?”守門的保安之一朝著韓泊言語,卻不及韓泊那一雙泛著白芒的眼睛之下,他瑟瑟發抖,韓泊笑裏藏刀,一臉燦爛的笑容道:“因為需要,我借用一下這個門,還望各位通融通融!”
日,連鐵網們都可以隨便撕扯下來的臂力之下,誰敢不從?
“嗯……”保安嘀咕一句,轉過身子,直接退了下來。
韓泊握著鐵網門,將鐵網門掰彎,直接卷曲起來套在了自己的左手胳膊上麵,鐵網門高約一米八,寬約一米,纏繞在韓泊左手臂上綽綽有餘。
韓泊將餘下的鐵網全部都撕扯了下來,然後纏繞在了身體上麵,與此同時,看著那驚訝的盯著自己的裁判道:“別愣著,去把你們這裏實心的鋼棍拿一根給我,我要跟你們第一打手甘天正式動手了!”
“額……”裁判不知道如何言語,隻好轉過身子,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擂台上麵,從保安所在的鐵門位置衝了出去,拿來一根胳膊粗細,一米二長短的實心鋼管。
實心鋼管太重太沉,以至於裁判將鋼管扛在肩膀上麵,他舉步維艱,但還是送到了韓泊麵前。
韓泊右手一揮,將鋼管輕鬆地握在手裏。
對於普通人來說格外費力的鋼管,在單臂五百斤臂力的韓泊手中,就好比鴻羽一般輕盈,韓泊隨手揮了兩下,朝著眼前的甘天看了過去,道:“來吧,老子的第一次就掌握在你的手裏了!”
“嗯?”甘天愣住了,怎麼韓泊的第一次還掌握在他的手裏,莫不是要在這一場戰鬥結束之後,讓他爆他的菊花?
“日,老子揍死你個死變態!”甘天怒吼,他吧韓泊當成了變態,朝著韓泊衝了過去,又一次施展了狼牙風風拐。
這一次,韓泊不再退讓。
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蓄積滿樂樂量之後,默念《無色心法》第二層,在第二層速度之下,韓泊猛地向前衝擊而出,右手鋼管從下往上的揮了起來,一聲“吭……”的一聲,韓泊右手握著的鋼管,將那甘天握著護手雙鐵拐的雙手擊飛。
隨即,將左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橫掃著朝前推出。
“啪……”的一聲,纏繞著鐵網的左手好似鋼筋混泥土的磚塊一般,猛地砸在了甘天的胸口,甘天嘴裏一甜,吐出一口鮮血,朝後退開三步後站穩了身子。
“我呸……”甘天也是個硬漢,一口將嘴巴裏麵的鮮血吐出,與此同時,雙手舉起那雙手護鐵拐,一躍而起的同時,朝著下方的韓泊砸了過去。
“碰碰……”兩聲清脆的撞擊聲音響起,韓泊左手單臂將以之前相同的方式,把頭頂劈下來的護手雙鐵拐給阻擋了下來。
隻是,甘天也有雙臂五百斤的力量,韓泊單手無法抵抗。
他胳膊下滑之時,韓泊伸長了脖子,用腦袋,也就是脖子的力量,把落下的、套在網子裏麵胳膊頂了起來。
“啊……”強大的壓力,讓韓泊大叫一聲,韓泊立刻揮起右手,猛地一鋼管朝著甘天的胸口揮了過去。
“嘭咚……”被擊飛的甘天身子撞擊在了鐵網上,接著又落在了地上,他嘴角再舔,心頭的鮮血再一次的噴湧而出,吐了一地。
這一鋼管下去,力量可是不小。
縱然甘天有再強的超神實力,那也是人,一個人在五十多斤的鋼管下麵,承受了五百斤臂力的一擊,怎麼樣都要暈厥過去。
擂台上麵,韓泊站起身子,他大口喘息。
肌肉的痙攣讓他全身抽搐,但額頭眉心的罌粟粒,散發出來一股清涼的陰屬性氣息,這一種特殊的氣息蔓延在韓泊的全身上下,在這一股氣息下麵,韓泊肌肉的痙攣立刻消失不見,呼吸也緩慢了下來。
剛才的變化發生的太快,讓擂台外麵觀看比賽的眾人,全部都愣住了。
圍觀眾人裏麵,唯獨隻有那穀山遠,穀山遠微揚嘴角,在他的臉龐上麵,展現出來的,是一種事情屬於意料當中的泰然。
“有意思……”穀山遠嘀咕一句。
天狗那一邊,貪狼站起身子,不敢相信的朝著前麵擂台所在的方向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