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下車到了“狼歡”,在韓泊出現之時,埋伏在門口的小弟紛紛走出。
清一色的,在他們的脖子上麵全部都掛著黃色的絲巾,在黃色的絲巾上麵,還清楚的寫著一行字:“歪脖子……”
吳建國和那安過不善打鬥,但在仍然來了。
在看到韓泊之時,吳建國伸手,將手裏的五條黃色絲巾遞到了韓泊的麵前道:“帶在脖子上麵吧……”
韓泊接過絲巾,分發給了身後的四人,自己也係了一條!
在“狼歡”裏麵,最深處有貪狼的居處,貪狼坐在寬敞精致的屋子裏麵,在他麵前的茶幾上,擺放著一尊金獅象,金獅象足足有三十公分高,雕刻栩栩如生,好似真的有一頭雄獅在麵前嚎叫一般。
細看獅象之上,在獅象上麵,有一些附著物。
附著物呈現出來青綠色,有經驗的人一看便知,這是因為金獅象放置於裸露的空氣裏麵時間太久導致,這獅象,是貪狼的至寶,其全身上下都是純金打造不說,還是當年唐朝皇帝武則天,在國力最為鼎盛之時,花重金聘請當時最好的工匠打造而成,其收藏價值就不用說了,而直接帶來的利益,就是超出了三千萬。
貪狼戴著手套,抱著金獅象就好想抱著十代單傳的孩子一樣。
“嗬嗬嗬,老子有了這個寶貝,下半輩子都不用愁了!”貪狼自言自語,卻不及此刻,那門口敲門的聲音響起,貪狼聞聲,立刻改變了臉色。
貪狼,貪心不滿,這金獅象,正是貪狼從天狗那裏,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不說,甚至還簽訂了賣身契,發誓自己會在那天狗身邊效力這一輩子搶奪來的,愛財的他,丟了三百萬,這金獅象鑰匙丟了,怕是自己這下半輩子全部都丟了。
他帶著包手套的手,立刻抓住金獅象,放入了金裝房裏麵的保險櫃當中。
在保險櫃裏麵,鎖了保險櫃之後,脫下了白手套,將我這保險櫃鑰匙的手放入了褲子裏麵,握緊了鑰匙,“啊……”的叫了一聲後,將那鑰匙放入了菊花當中。
轉過身子,他屁顛屁顛的,好似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轉過身子朝著外麵走去。
開了門,在門口眼神狠狠的盯著那名敲門的小弟,問道:“怎麼回事?”
“狼哥,外麵……外麵有一大群人,脖子上麵係著黃色的絲巾,看其樣子,來者不善……”
“哼,城北有誰趕在老子的底盤上麵鬧事,帶老子出去看看……”貪狼言語囂張,讓那名小弟帶路之時,那名小弟稍微止住了自己向前的步伐,轉頭看向貪狼道:“狼哥,他們一群人當中,還有飛哥……”
“苑羽飛,你說苑羽飛也來了?”
“是的……看為首的人的樣子,有點像是上次打贏甘天的歪脖子韓泊!”小弟嘀咕,此話一出,在那貪狼的臉龐上麵,臉色隨即大變,他止住了向前的步伐,雙眼發直。
發愣的貪狼,那名敲門的小弟伸出手,在那貪狼的麵前晃了晃,看著眼前的貪狼,那名小弟嘀咕一句道:“狼哥……”
“狼你妹,去把老子的手機給老子拿過來!”貪狼突然之間睜開了眼睛,睜開眼睛之時,他伸出右腳,一腳朝著眼前那名小弟的身上踢了過去。
“哦……”小弟哪裏敢放個屁,立刻轉過身子,朝著另外一邊衝了出去。
去了房間裏麵,將蘋果手機拿出來之後,遞到了貪狼手裏,貪狼首先打出的電話是王獅,叫了王獅過來應手之後,又打通了天狗的電話。
但在天狗的眼裏,韓泊實力在怎麼強大,也絕對不是王獅的對手,於是,也就沒有理會。
貪狼頗有些惱火,但誰讓天狗是自己的上麵的人了,他沒有介意,在王獅過來之前,貪狼又給癡熊和凶虎打電話,韓泊來者不善,他原本還準備讓他們過來接應自己,誰知道那凶虎和癡熊的電話,全部都打不通。
無奈之下,他叫上了甘天,隻好帶著自己的小弟,一起走了出來,迎接韓泊。
韓泊看到那貪狼帶人走出,他向前踏出一步,手指眼前的貪狼,道:“你們都聽好了,癡熊和凶虎雙方,已經被我擊潰,我歪脖子,準備一舉滅掉天狗,你們當中,願意做我小弟的,全部都站過來,把黃色的絲巾係在脖子上麵,不願意的,待會拳頭相見。”
“我日,這家夥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也敢動天狗?”
“老子是嚇唬大的不成?有種來啊,老子幹死你……”
貪狼的手下,都是天狗的人仗著天狗的勢力,幾乎全部都不懼怕韓泊,韓泊力量一抖,沒心上的罌粟粒散發出來陰屬性的氣息,隨著之前戰鬥,身體逐漸適應了罌粟粒,陰屬性氣息衝擊之時,較之前更加自然的同時,力量更甚。
韓泊的雙眼,發出一閃一閃的白芒,白芒散出,讓韓泊充斥著一種神秘。
韓泊沒有言語,他料到貪狼會耍詐,談判不成,他轉身對著身後,自己三十多人,以及從趙猴子那裏借來的四十人道:“今天晚上,打到貪狼一人,獎勵一千大洋;打到五人以上,十人以下,沒打到一人,獎勵兩千大洋;打到十人以上的,每打到一人獎勵三千大洋,上不封頂,打到人數最多的,直接獎勵二十萬大洋,給老子幹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