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老子隻想幹女人,不想幹男人!”韓泊心頭謾罵,一臉冷汗,無語的朝著那穀山遠屁股踢了一腳,將穀山遠的屁股踢到了被窩裏麵,道:“看你這樣子,大概是死不了咯!”
“死?除非閻王老子也是基佬,否則下去了,找不到人搞基,我憋著會很難受的!”
“三句話離不了老本行,我問你點正緊的,你這是怎麼了?”
“嗬嗬,我跟兩個西洋大漢在十九層賓館的天台上麵爽,誰知道那兩個洋雜種一激動,用力太猛,直接把老子從十九樓頂了下來……”
“嗬嗬……”那穀山遠的話還沒有說完,韓泊以三句冷笑,將穀山遠打斷。
看著穀山遠,韓泊猛地一用力,直接將身體裏麵,那一股水與土交融的力量展現出來,磅礴的氣息,讓穀山遠倒吸了一口氣。
“我不喜歡磨嘰,來這裏,我是詢問你到底是誰把你打成這樣子的,然後,我去把他給廢了!”
韓泊的話簡單明了,韓泊的力量讓穀山遠歎為觀止。
他看著韓泊,一臉嚴肅的嘀咕:“《無相心法》第二層,你如今竟然到了第二層!”
回答他的,是韓泊的沉默,韓泊轉過身子看著阿大的那一邊,阿大在中間圓場道:“穀先生,黑道之上拳頭大才可以站穩腳,歪脖子哥是個仗義之人,你給說了,歪脖子哥給你去出頭!”
穀山遠稍微點了點頭,看著韓泊道:“如今的你實力遠在我之上,若是我讓你來爆我菊花,怕老子會弄成了一個花落而亡,韓泊,你果真是千年一遇的奇才,算了,我估計不說,你也會和關習去幹一架!”
他強忍著身體上麵的疼痛,坐起了身子。
掀開VIP病床的杯子,將胸口包紮的一長條,呈現在了韓泊麵前,道:“韓泊,關習乃是三國武聖關羽的後人,手持青龍偃月刀,那一柄大刀在他手裏舞得出神入化,我早就想要玩玩那青龍偃月刀,昨天,去城西偷刀,不料被那紅臉給發現了,他一路尾追堵截,跟我周旋了整整一個晚上的時間。我逃脫不掉,於是跟他過招,那青龍偃月刀果真強悍異常,他第一擊神龍擺尾直接將我劈傷!”
“嗬嗬……”韓泊笑而不語,那穀山遠又道:“韓泊,我知道你的性格,在你滅天狗我幫過你,你知道我被他打傷肯定會去滅了他,但我不希望你以身試險,可看你聚集了水元素,我看,我的擔心,怕是多餘了……”
“你在這裏安心養病,今日晚上我來看你,必定帶上青龍偃月刀作為禮物!”
“男兒有誌是好,可不要輕敵,你沒有武器,萬事小心為好!”
“晚上見!”韓泊身子一轉,離開了永康醫院,在永康醫院的病房裏麵,那穀山遠自言自語:“歪脖子擴張勢力,和關習一戰必不可免,你自己小心!”
韓泊著急了弟兄,奔著城西去了。
再說城西,城西關習武聖的後人,赤麵長須,身高馬大。
關習從黃一心口裏聽說馬文、趙雄、張濤都被城北歪脖子給廢了,黃一心更是僥幸回來後告老還鄉不問世事,對於歪脖子,他戰意凜然。
這一日,他正在自己別墅的院子裏麵舞刀,隻聽聞不斷哀嚎的聲音後,韓泊縱身一躍,出現在了關習麵前。
看著赤麵長須的關習,韓泊目光如炬,他掃了一眼關習手裏的大刀。
那大刀純青銅製作而成,其手柄之上,雕刻有活靈活現的青龍,龍嘴咬著大刀,整個大刀高約兩名,重約四十多斤,刀麵光亮,威風凜凜。
韓泊手指關習道:“你可是打傷穀山遠的人?”
“嗬嗬,我不記得什麼穀山遠,倒是記得前幾天打傷過一名人妖!”關習鎮定自若,他朝著大刀上麵吐了一口唾沫,擦了擦大刀道:“你可又知道,這裏是城西五虎將之首關習的別墅?敢在這裏帶人鬧事,就是提前買好了去閻王殿的票!”
“好大的口氣,殺了你,五虎將全滅,城西都是我歪脖子的了!”
韓泊先發製人,默念《無相心法》第一層,身子一躍,以極快的速度向前衝擊而去,倒是那關習心頭一愣,口上念叨:“城西歪脖子,老子早就想會會你了!”
話畢,關習雙手握著大刀,鋪天蓋地一般的劈了下去。
但卻不知,韓泊速度較穀山遠差距甚大,這一擊韓泊輕鬆閃過,他身子如同鬼魅一般漂浮不定,一閃出現在了關習身後,握緊拳頭,心頭嘀咕:“《閃電拳法》突如其來!”之後,一拳朝前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