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三男,走去了賓館裏麵,韓泊開了兩間房,其一,將紀蓉放在其內,讓紀蓉好好休息,其二,則讓那八字胡與平頭男,將事情的原委,告訴自己。
十五分鍾後,在韓泊獨自一人,將紀蓉的背帶褲和白色的棉質長袖,以及在穿著在其胸前米白色的胸罩全部都脫去了,將紀蓉安穩的放在了賓館大床上後,韓泊轉身開了紀蓉所在賓館房間的門,朝著隔壁,另外一間房裏走去。
三扣房門,房間裏麵,八字胡的男子開了房門。
韓泊推門而入,關上房門後,去了房間裏麵,坐於房間裏麵放著的黑色靠椅上,麵對八字胡和平頭男時,他嚴肅了表情。
世界萬物生存法則僅有四字:弱肉強食!
拳頭大的才有說話的餘地,那兩名六級打手,身為馮開手下對此再也明白不過,在目睹了韓泊強悍實力之後,他們心頭的那份高傲和放縱,盡數消失,對於此刻的他們,為了討韓泊開心,怕是連日夜與自己同床共枕的老婆都可以獻出來。
韓泊坐下之時,二人站起身子,一起恭敬的站在了韓泊麵前。
伸手指了指賓館房間裏麵的大床,韓泊隨和的說了一聲:“坐……”後,二人方才身子僵硬的坐了下來,待到二人坐下,那韓泊的聲音在一次的響了起來:“你們二人不需要擔心,我們無冤無仇,讓你們過來,我隻是想要了解更多的情況,更好的關心紀蓉,我接下來的話,你們一五一十的回答,結束談話後,你們便可離開,但,如若我知道你們對我的回答有問題,即便今天你們走了,我也回去找到你們,切下你們襠下的家夥喂狗……”
在韓泊說話之時,韓泊靈力一抖,將長時間磨練後續集於身體之上的那一股王者之氣。
磅礴的靈力,超凡脫俗的霸道,讓這兩名六級打手變成了手無縛雞之力、孱弱到了極點的女子,他們麵對一名壯漢的強奸,沒有丁點挽回的餘地。
“咕嚕……”一聲,二人咽下一口口水,從韓泊身體上麵散發出來的氣息,猶如一把架在脖子上麵的軍刀,告誡他們:我可以任何時候去揍你們的性命。
“如若所知,定當誠然以對!”
八字胡的男人首先表態,那平頭男子,一直話語很少,在八字胡男子表態後,他立馬用力地點著自己的腦袋,不斷道:“是是是……”
“哼,老子韓泊不發威,你們全部都把老子當病貓!”韓泊心頭嘀咕,他臉色如常,看著二人首先問道:“你們為什麼要抓紀蓉?”
“紀蓉是禱告師!”回答韓泊的,是平頭男子,他言簡意賅,可就在他說出來這句話吸引了韓泊注意之際,他又擔心自己的解釋不夠,接著又簡單道:“馮大哥需要禱告師……”
“禱告師是一類有著特殊使命的人,他們知曉經文,他們以非常特殊的方式去朗誦經文,可以打開麒麟台通往麒麟案的通道,去了麒麟案,尋找進入到麒麟窟的方法,這樣才可以得到火果。馮大哥和麒麟台佟馮河以北的佟善二人,在這十五到二十年的時間裏麵,一直都在尋求進入麒麟案的方法,都發狂一般的想要得到火果,我們來抓紀蓉,也是上麵的命令……”
那八字胡男子的解釋,比較起來平頭完善許多。
韓泊早些時候,在八字胡的男子和平頭男出現在紀蓉麵前時,從紀蓉的口裏也聽說了一些關於禱告師的事情,韓泊明知故問的試探,讓他確定,此二人說話不假。
而從二人口中描述的火果,又讓韓泊納悶,韓泊繞著圈子道:“據我所知,馮開,佟善二人,主宰了整個麒麟台,他們在這裏一手遮天,為何還要去麒麟案?”
“嗬嗬……”那八字胡的男子笑了一笑,沒有說話,他站起了身子,去了那賓館房間裏麵,用來把大戰之後,殘留在身體上麵的穢物全部都弄幹淨的洗手間,從裏麵,弄出了一些水,然後隨意的灑在了賓館房間,木質地板之上。
灑下區的水,較多集中在某一塊,由於灑水之時,那八字胡男的手距離地麵還有一段的高度,水濺到了一邊;又因為握住水的時候,八字胡男子並沒有一個完整的密閉的容器,導致液體露出,灑在了地上。
如此,地麵的水,以較多的水聚集的一處最大;沒有握住灑下來水為次;至於說那些濺出去的水,則最為少量。
八字胡的男子,手指那濺出去的不計其數的液體裏麵某一非常微不足道的點道:“這位大哥,請看地板上麵濺出來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