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聲的呼喊,讓剛才幹完事,身體有些精疲力竭,正躺在左手邊最裏麵的廂房裏的阿華,肅然起敬。
翻滾身子,微微坐起後,他伸出方才握著襠下的長槍,尋找進去洞口的那一隻手,將木頭製作而成的窗戶,微微開了一個口,從窗口打開的縫隙,朝著外麵看了過去,在外麵,那飄逸俊俏的韓泊,身體上麵散發著濃鬱的富貴之氣。
昨晚,馮開召開聚會,聘請自己親朋好友過來團聚。
馮開,是佟馮河以南麒麟台半壁江山的天,他的親朋好友,是什麼樣的人,那可是蒼穹下麵的雲、霞、閃電,都是以人自然力量,所無法去反抗的,絕對存在的東西。
他將韓泊錯誤的以為,是昨天那聘請的無數嘉賓裏麵的一員。
權貴的身份,還有極大的脾氣,讓阿華這麼一個普通平凡的雜役,拚了自己是個腦袋都不敢去招惹,不敢去打擾,他立馬回應一聲道:“我在這裏休息,稍等一會,我穿好了衣服,整理了儀容立馬出去!”
“速度……”
韓泊以兩個字作為一句話,發出恐嚇的聲音,在那一張床上,剛才還對著石燕耀武揚威的阿華,在這個瞬間,立馬變成了孫子,他翻轉身子,坐起身,然後穿上內褲,外褲,襯衣,馬甲,打好了領帶,戴上了白手套後,在第一時間裏麵,朝著外麵衝了出去。
衝出去的他,來到了韓泊的麵前,恭敬的看著眼前的韓泊,看著韓泊道:“先生您好,請問有什麼吩咐麼?”
韓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用自己視線的餘角微微朝著那阿華的方向撇了了一眼,在阿華工作裝的褲子上麵,那當下天安門所在的一塊,有著非常清晰的白色印記。
同樣身為男人的韓泊,能夠一眼辨別出,這白色的印記,是在阿華心頭心猿意馬,襠下的家夥,進入到了完全戰鬥狀態之時,龍頭吐水所造成。
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做了什麼樣的事情就該承擔什麼樣的責任,剛才韓泊看到了阿華和石燕所發生的一幕,也聽聞,石燕的悲痛,既然石燕幫自己一個大忙,她也應該幫石燕一個忙。
“嗖嗖嗖……”韓泊身子一晃,以《無相心法》第三層第三階的速度快速移動,在那阿華的麵前,留下一道殘影後,消失了。
阿華低頭片刻,仍然不聞韓泊口裏發出的回音,於是微微抬起了腦袋,仔細朝著韓泊的方向看了過去,但凡在看到麵前的韓泊身體快速虛化,好似鬼魅一般的消失於眼前那個瞬間,他萬分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啊……”他的嘴巴裏麵,微微發出驚訝的聲音。
他的腦海裏麵,在第一時間裏麵想到了鬼這個字。在沒有遇到這一類非自然生命時,他對它們沒有半點恐懼,可就在眼前,他們被證明存在,並且真真切切的出現在他麵前之時,他不敢去讓自己這麼思考。
“我在這裏了,你在跟誰說話?”
韓泊的聲音,從阿華的背後傳了過來,這聲音,就好像是在一個充滿了寒意的秋天的早晨,端著一大盆的水,把你在瞬間變成了落湯雞一般,讓阿華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
他微微偏轉身子,看到身後韓泊之時,那韓泊二次施展《無相心法》第三層第三階。
這一次,他直接衝到了那阿華的麵前,在阿華還沒有意識過來時,伸出手,拍了拍阿華的肩膀道:“你看女人的身體看太多了,所以,長雞眼了,你看不清楚我麼?”
“啊……”那阿華又一次不知覺得啊了一聲,韓泊二次突然出現,讓阿華更加確定這韓泊是非自然界存在的一類,他整個人此刻的感覺,就好比是在冬天早上變成落湯雞後,然後被從西伯利亞方向吹過來的強烈冷空氣,肆意的吹拂一般。
可在韓泊這句話剛剛說完之時,韓泊身子在一次晃動,朝著阿華的身體所在方向快速地衝了過去,在這一次衝出之時,他沒有繼續玩消失,他伸出大手,直接將阿華正個人都夾在了自己的腋下。
阿華色欲攻心,與石燕大戰的頻率實在太高,每次大戰,都要付出精力不說,劇烈的運動,消耗了太多太多的脂肪,以至於今,那一副幹枯瘦弱的身子,不到一百二十斤。
一百二十斤,興許常人要借助於腰和後背的力量,才可以挪移,但對於單臂一千七百斤臂力的韓泊,卻是如同紅羽一般的輕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