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兩張入場券,可別說是三百萬了,即便再給是個三百萬,都是值得。
“哈哈哈……有了這兩張門票,老子就有樂和爵爺要求把七夫人轉嫁給我的資格了,七夫人,你等著,今天晚上過後,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把你抱上我的床了!”
激動萬分的盛池,在完全不經意之間,將自己內心當中,一直都隱藏在世人眼裏的一件已經發生了的事情,公布了出來。
而就在他把這句話說出之時,他立馬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立馬緊閉嘴巴後,他又將自己的目光,轉向了一旁。掃視眾人,但凡在發現未曾有任何一人,在意自己方才所說的話後,他收了收方才的心情。
“米白,不是老子說你,你他媽的有這麼好的東西,早點拿出來不就好了,非要老子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他娘的,完全就是個賤東西!”在盛池底氣十足的將這句話說完後,他身子一轉,瞥了一眼兩名六級打手後,大手一揮道:“我們走!”
“嗖嗖嗖……”兩名六級打手身子一晃,瞬息之間站在了那盛池身後,三人,未曾一人在乎剛才吃烤魚、喝酒的錢,一起朝著擁擠的人群朝著那康家街的方向走去,他們準備就此離開,回去劉漢子爵的宅宇。
可就在那盛池轉身離開的那一刻,那被扔在地上,苟延殘喘的米白伯爵,他掙紮了自己的身子,去了盛池身後,伸出大手,拉住了盛池庫管,阻止了盛池離開。
盛池本能的轉過腦袋,意欲去看是什麼東西,把自己的褲管給勾住。
但凡見那米白仍然如同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的那個瞬間,他頗為惱怒,褶皺了眉頭,他唏噓一聲,而米白抓住這個瞬間,伸出了另外一隻手,將手伸向了盛池是,嘴巴裏麵嘟噥道:“池哥,這兩張入場券是我的,我隻差你三百萬,再給我五天的期限,我出售一掌入場券,五天之後,必定把你的三百萬送過去!”
“哎呀,米白真是感謝什麼玩意,命都快沒了,現在還在乎那些幹什麼?”
“我在拍賣場看到過,一掌入場券被拍賣出一千二百萬的價格……”
在周圍,那些圍觀的男人女人們議論了起來,對於劉漢子爵手下的狗腿子盛池,他們不敢吃半點反抗意見。
“你的?”盛池反問了一聲,他拿出了手裏的兩張入場券,用那沒有被米白拽住的一隻腳,將米白伸向他的手踩了下去,讓米白大聲哀嚎揚起腦袋的那個時候,他伸出握著入場券的手,將兩張入場券,朝著那米白的臉龐上麵,抽打了過去。
“啪啪啪……”聲音響起,米白在抽打下,有意回避低沉腦袋,在拽著他庫管的手稍微鬆開些許之際,他抬起了被拽住的左腳,一腳直接朝著那米白的腦袋上麵踢了過去。
這一腳下去,那米白腦袋鮮紅飛濺而出。
頭部受到劇烈的衝擊,影響了大腦對於身體的控製,在腦袋上麵的鮮紅飛濺出來的那個瞬間,那米白的身體,好似是短路了的機器人,不受神經控製。
他的手,全部都鬆開,趴在地上的身體,在雙腿的抽搐之下,翻轉了過來。
其睜大的如同燈籠的兩個眼睛,還有吐著白沫的嘴巴,非常嚇人,便是這些窮凶惡極的賭徒,都不由地閉上了眼睛,下意識的不去看如此殘忍的一幕,而至於說那些天行膽小的女人,他們的反應更為激烈。
她們大聲尖叫起來不說,還轉身,朝著身邊自己最相信的男人懷抱當中鑽,朝著人群外圍,那遠離米白被踢破天靈蓋的地方快速逃奔。
就連,那見多識廣,遇事極多,經受了父母雙親遭遇仇殺的韓泊,看到這一幕時,他都忍不住得褶皺了眉頭,不去往事發的現場看。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但得了便宜,還害人性命,比惡魔還要凶殘,這類人,該死!”韓泊心頭嘀咕,他不爽盛池。
“我呸……”盛池對那米白突發情況,置若罔聞,更不屑一顧,他一口唾沫朝著抽搐的米白吐了過去,又去那米白的身邊,將稍微弄髒了一些的皮鞋,在米白胸口的衣服上麵擦弄,邊擦邊道:“嗬嗬,我真為我們水之國,有你這麼一個伯爵感到恥辱!”
話畢,他轉過身子,整理自己的衣服,準備離開之時,一個人影,突然之間出現在了眼前,這個人影並非他人,正是韓泊。
他還得從米白的口裏,得到其他想要的情報;他還的通過米白,去認識這位被冷漠的王妃,他韓泊,在米白都快要嗝屁的時候,怎麼還可以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了?於是乎,他靈力一抖,默念《無相心法》第三層第三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