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影痕的話,讓司徒昭,朝著韓泊臀部看了過去。
西裝褲子,原本,在熨燙之下,保持舒展,褲縫都不允許出現在視線當中,如此,韓泊坐在那路邊的木頭椅子上麵,等待司徒影痕出現的這段時間裏麵,那壓在自己褲子上麵的褶皺,也就顯得越為明顯。
“除此之外,你注意到這個傻蛋站在我麵前說話的方位麼?”司徒影痕說話的時候,又轉過自己的腦袋,朝著司徒昭的方向看了一眼,又道:“我住在水之國的西部,要去東邊,參加康慧征的展覽會,如果是我們手下的人,追趕過來後,會在我的西麵,他卻出現在我東麵,很明顯,他是調查清楚我的行蹤,故意出現在東麵!”
“調查侯爵閣下的行蹤?這小子對侯爵心存異心?”
“十年一度的大戰在即,我身為水之國三大公爵,自然成了另外兩國的眼中釘,以念兒的事情分散我的注意力,然後除掉我,哼,這種伎倆,昭兒,你的早日成長起來,把你培養成我的接班人!”
“閣下教訓的是!”
司徒昭在司徒影痕的身邊,非常禮貌的將自己的腦袋,低沉了下去,朝著司徒影痕鞠躬,司徒影痕沒有在意,他的目光,凶狠的落在了韓泊的身上。這眼神恐怖無比,攝人心魄。
十九年磨一劍,司徒影痕韜光養晦,隻為了和平民女子呆在一起,足以體現司徒影痕心頭,那對於平民女子的一份熾熱的愛戀,平民女子死了,留下來司徒念,司徒念是平民女子和司徒影痕愛情的結晶,是司徒影痕繼續活下去的勇氣。
而就是這麼一個下三濫手段,沒有任何計謀的人,竟然以他的兒子,司徒昭來作為引誘他上當的借口,這種行為,他實在是無法去忍受。
“罪該萬死,念兒,豈是你這等人能夠用來欺騙我的手段?”司徒影痕嘀咕之時,他又一次,將自己的右手揚了起來,在舉國自己的頭頂之後,靈力一抖。
一個凝氣期中期的靈力者,其靈力如同大海,海納百川而無邊無際。
方才,在這名凝氣期中期的靈力者舉起大手,把全部的靈力都聚集抖擻出來後,一掌劈下,直接把韓泊打得屎都快擠出來了,韓泊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而在韓泊奄奄一息之時,再承受這麼一掌,韓泊必死無疑。情況萬分緊急,若是再這麼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但見眼前,雙眼當中冒出憤怒火花的司徒影痕,舉起的大手,不帶絲毫的猶豫,朝著韓泊的方向,劈了下去。
就在劈下的那個刹那,泰山壓頂般的威壓,呼嘯而來。
死,逼近!
“艸,耶穌,上帝,王母娘娘,說好的要保佑一下子老子的了?父母之仇未報,未曾在世上留下我的種,我怎麼能夠就此死掉?”韓泊心頭嘀咕,他瞪大了眼睛,可在他的麵前,那漫無邊際的黑暗,在悄無聲息之時,快速的,朝著他身邊逼近了過來。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那個瞬間,從“康僧酒店”東邊,距離韓泊大概有三十米的地方,一道燃燒著黃色光芒的火焰,朝著韓泊的身邊衝擊而來。
“嗖嗖嗖~”聲音響起,那衝出的火焰,在癱軟在地上的韓泊麵前,圍繞成了一個圓圈,圓圈之上,火焰在眨眼不到的功夫洶湧而起,燃燒起來了一堵火焰牆壁。
火焰牆壁的形成,使得韓泊的身體,被注射入一股非常強力,如同烈火一般熾熱的靈力,這火焰一般的靈力,促使韓泊的身體,無論是在外的,還是內在的,隻要是那些被傷害到的地方,全部都開始恢複。
韓泊頭頂,也就是那司徒影痕一掌劈下來的威壓,在那火焰燃燒之後,被火焰燃燒空氣所產生的反向威壓,徹底的頂了回去,那朝著韓泊走過來的死亡,就在此刻,竟然全然消失不見,在轉身的功夫,韓泊的身體,有了氣力,恢複的他,甚至可以站起身子。
“怎麼回事?這道火焰,怎麼這麼熟悉?”韓泊心頭嘀咕,就在他納悶之時,在他的麵前,一個自信、悅耳,具備有雌性的聲音,響了起來:“司徒老兒,堂堂靈力者,對一名過渡期的小輩動手,你就一點也不怕,貽笑大方麼?”
朝著那聲音傳過來的方向看了過去,在他的麵前,替他阻攔在司徒影痕麵前的那人,也是剛才開口發出聲音的人並非他人,正是蓋世。
蓋世紮著金黃色的辮子,那金色的中分劉海,與燃燒起來的黃色的火焰渾然一體,他白皙的皮膚,在早晨火光的照耀之下,更為細嫩光滑,而他別具一格的個人氣息,讓看到了他背影的韓泊,都為之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