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開得勝,凱旋而歸,慶功宴都可以擺了,更不要說是哈哈大笑了。
“姐,你看到那華妃走的時候樣子麼?”米白哈哈大笑時,朝著米歇爾問道,在米歇爾和韓泊將目光落在米白身上時,米白止住了笑聲,他臉龐立馬鬆弛了下來,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口吃道:“謝……謝……謝……謝……”
“嗬嗬~小白,你學的太像了~”
米歇爾被米白這幅樣子逗樂了,右手捂著嘴巴,哈哈大笑。
韓泊坐在一邊,看那姐弟二人如此開心,也隨著一起笑嗬嗬,又朝著米白道:“伯爵閣下,今天的你,氣宇非常,伯爵的味道非常足啊!”
“嗯了~從今往後,我要一直如此,看誰他麼的還敢欺負我~”
“小白,不準說髒話~”
首場得勝後的姐弟二人,說笑著一些瑣碎的小事,對於這些事情,韓泊並不大在意,他飲茶之時,目光,在無意當中,看到了伯爵別墅的外麵,在別墅的外麵,那石凳子上麵坐著一名女子,這名女子,正是之前,與馮開一起來到這裏範玉霄。
範玉霄坐在外麵,她那一雙關注的目光,始終都看著韓泊的這一邊。
但凡,在韓泊無意之間看到外麵時,她的目光與韓泊的目光,交織在一起的那個瞬間,她有下意識的,將自己的目光,低沉了下去,看著那放在雙膝上麵,在玉手當中的男款西裝外套。
興許,韓泊早已經不記得了,但,範玉霄還非常清楚。
在他手裏,那件男款西裝外套,是韓泊的,是那天晚上,在寇雲,那個追了自己幾年時間的男子,為了逃命毫不猶豫的想要殺自己時,那韓泊披在她身上幫她禦寒的外套。
她等帶著韓泊,準備將外套還給韓泊,然後……
她發過毒誓,任何看到過自己身體並且有親密接觸的男子,如果自己殺不了他,就必須做他的妻子。她殺不了韓泊,她不想做韓泊的妻子,更覺得自己不配做韓泊的妻子。
在她將手裏的外套還給韓泊,然後,她會自殺!
這名女子,吸引了韓泊,韓泊沒有和米歇爾姐弟二人聊天,轉過身子,徑直的朝著外麵,那範玉霄方向走去。
這麼走出,範玉霄坐在石等上麵的樣子,烙印在了韓泊雙目當中。
那是一個帶著青春疼痛的女孩子,她低沉著腦袋,坐在燦爛的春日陽光之下,縱然,春光無限,孕育萬物,解開冰封的河流,卻怎麼樣,都去幹不了在那女孩子身上的陰霾。
這名女孩子,紮著高馬尾,那洋洋灑灑的劉海,在她低沉著自己腦袋之時,遮蔽了她的雙眼,在雙耳的旁邊,留著一縷秀發,秀發如青絲,隨著風的吹動,不斷地朝著她嘴巴、鼻子上麵掃動,她穿著一件黑色的圓領體恤,還有紅色的皮馬甲,皮馬甲不大,讓她那蠻腰清晰至極,那紅色的皮褲上,有著一根黑色的腰帶,整個人,在保持著韻味的同時,用最簡單的方式,透露著純潔與幹淨。
純潔與幹淨,讓韓泊想起來了!
想起來那天,在被麒麟神台傳送過來時,於無意之間,落在了女子溫泉當中,無以輕薄的那名女子,韓泊記得,那名女子,為了保護貞操兩次追殺自己,卻都以失敗告終。
“莫非,這女的又是來殺老子的麼?老子實現可要告訴你,現在的韓泊,遠非昔日的韓泊能夠媲美,要是殺不了老子,老子要把你搶回去做壓寨夫人了!”韓泊心頭嘀咕。
想到這裏,韓泊看到了那女子手裏握著,男款的西裝。
而就在看到這男款西裝的那個瞬間,突然之間,他想起來那天晚上,在趕走了寇雲之後,披在範玉霄身上的那件西裝。
在範玉霄身體上麵,韓泊感受不到半點靈力的波動,甚至,連戰鬥的戰意都不帶絲毫半點。
很顯然,範玉霄來這裏,並非打打殺殺。
韓泊沒有言語,他不願意去破壞,那女孩子與周圍環境幾乎混合到一起的那份美感,踏步向前,韓泊輕輕地、悄無聲息的坐在了那範玉霄的身邊,然後,他以男人的主動,率先開口道:“天地寧靜,奈何人心浮躁?閣下人美而心澄,神定而氣息,如此,傾國傾城都稍遜一籌,而為何愁眉莫展,心思重重了?”
“縱然如花美眷,又如何?”
“噢~能出此言,必然有因,如若不嫌棄,我願聽其詳!”
在韓泊的身邊,那範玉霄保持原狀,但凡,在韓泊坐下的那個瞬間,那悲痛之中,卻有了幾分喜悅之感,她並不排斥韓泊,作為一個將死之人了,韓泊是唯一一個看過她身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