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待命的人支吾一句後,轉過身子,朝著外麵去了。
吩咐了這些,淩發王看著韓泊,從自己的脖子上麵,將掛著的麻繩項鏈摘了下來。
定睛看去,眼前的項鏈非常的簡單,黑色的麻繩,非常粗陋,看不出來任何半點身份地位的象征,在黑色麻繩底端位置,吊著一個鐵牌,鐵牌是類似於青銅的材料做成,采取鑄造工藝,其上,印著和那建築物上麵“王”的標示一樣的記號。
“神醫,此物名喚麻繩青銅水王墜,拿著此墜,此墜可代替我,它有助於你在水之國暢通無阻,更方便、更迅速的查詢到你所需要的信息,得到了解除我腦袋裏麵毒素的藥材後,請在第一時間裏麵回來緩解我的頭痛?”
淩發王叮囑韓泊之時,伸出了大手,將手裏的墜子地到了韓泊手裏。
韓泊握著那麻繩青銅水王墜,卻是感覺得到,在墜子上麵,隱約之中,散發出來一股靈力波動,仔細去感受這一股靈力波動之時,這靈力的波動,比較起來麵前,這王身體上麵的靈力波動,完全不是一回事。
麻繩青銅水王墜上的靈力波動,非常飄渺,好似那灌木森林深處女人的歌聲一般,又好似那小泉當中,柔軟的溪流一般,婉轉而溫柔。
這種感覺,將韓泊帶去了劍湖之上。
劍湖,處於靈台盤龍山的懷抱當中,水麵幅員遼闊而波瀾不驚,作為王的琥珀,禁止打撈和漁業致使在劍湖的水麵上,鮮有船隻,放眼看去,除了那如同鏡麵一樣的湖泊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
雲霧的飄渺,看不到彼岸,水的冷清,讓韓泊好似被曆史所遺忘一樣。
“有緣人~有緣人~”
就在韓泊仔細去感受之時,一個非常微弱的、極為中性的聲音,在韓泊的耳旁響了起來,不,這聲音,並非是從耳邊傳來的,韓泊無法判斷聲音的方向,他判斷,這聲音,是從麻繩青銅水王墜上傳遞而出,順著他胳膊上麵的神經,傳遞到了他聽覺神經,再由聽覺神經傳遞到了那大腦皮層引起的。
但凡,韓泊靜下了心跳、平緩了呼吸,側耳聆聽,等待著聲音再一次的傳來之時,卻怎麼樣都聽不到那婉轉、悅耳的天籟之音。
“嗯?特麼的,大白天的也有女鬼纏著老子麼?”韓泊心頭嘀咕,他沒有在意,朝著淩發王鞠躬道:“王某必定不負所望,先行告退了!”
話畢,韓泊轉過身子,朝著臥室外麵走了出去。
離開了臥室的韓泊,站在了臥室的門口,在他的麵前,留下來的所有人,全部都低沉著自己的腦袋,朝著韓泊彎腰鞠躬行禮,沉默不語。
韓泊不知,早些時候,在方才站立在臥室裏麵,看到了淩發王與韓泊親密動作的醫生、爵爺還有那兩名待命的仆女,早已經將臥室裏麵,那淩發王與韓泊說話、讓香妃不要插嘴的一幕,都講了出來。
因為臥室裏麵所發生的那些,韓泊有了淩駕於香妃之上的地位。
這樣的地位,足以讓韓泊受到這麼高的禮待,韓泊並沒有在意這些人,他隻是將視線,落在之前嘲笑他們的醫生身上,長歎一口氣道:“額……各位等待接診的醫生、大夫,你們不必繼續等待了,都回去吧!”
“回去~我們還沒去診斷王的頭痛了!”
“怎麼了?莫非閣下已經把王的頭痛治好了麼?”
“這是什麼意思啊?”
那些人議論紛紛,他們僅限於議論,並不敢直接與韓泊對話,韓泊見此,內心頗有幾分得意,又將自己的視線,落在了守護在門口的幾名維和人員身上。
四名維和人員,穿著統一的製服,他們,間隔一段距離,站立在臥室門前,至於說早些時候,那名替韓泊等人開門的濃眉男子,已經離開。
韓泊揚起右手,指了指那些維和人員道:“看到這些人沒有?我告訴你們,就你們那幾把刷子,連見王的資格都沒有,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都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那些人聽聞韓泊的話,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愣在原地。
“這些人幹嘛把臥室的門堵住啊,我們還得進去就診了!”
“王的臥室前麵,不要大聲喧嘩啊!”
“他的話什麼意思,莫非王的頭痛,真的已經好了?”
在那些繼續議論的時候,韓泊轉過身子,朝著那一邊,站立等候的米歇爾和小花的方向走了過去,米歇爾和小花,站立等候,是提心吊膽,但見韓泊此刻走來,那米歇爾的臉龐上麵,立馬露出愜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