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早有判斷,這範玉霄跟“大小姐”一樣,都是姿色出眾的人,“大小姐”敗了包不同侯爵做幹爹,她範玉霄,怕是這蓋世侯爵的情人。
若不是情人、非未婚妻的話,拿不到蓋世的令牌。
再也找不到任何一個不去臣服的原因,那原本對範玉霄施暴、占便宜的那些男人們,紛紛抖擻精神、整理儀容朝向範玉霄的方向時,低沉腦袋,齊聲道:“閣下,上午好!”
“啪~”的一聲響了起來,這是那範玉霄的玉手,打在一名男子臉龐上的聲音,而這名男子,就是方才,那群男人裏麵,最為吵鬧的一人。
身為貴族,他高高在上,坐火車都是在專門的VIP通道裏,但這會,在抽了耳刮子之時,不敢言語,甚至一個屁都不敢放。
與這些人計較,隻會浪費時間,範玉霄沒有理會,轉身離開了火車站。
縱然範玉霄離開,但嚴重的登記製度之下,他們,所有的貴族,均無一例外,沒有任何人敢說半個不字,敢在背後謾罵一句。
離開火車站的範玉霄,除了武城之後,徑直的朝著武城西邊衝了出去。
不出一個小時,她來到了天之國與水之國的邊疆。
比較起來以往,邊疆的助手更為嚴密,新增了了不少的平名士兵。這些平民士兵,全部都分布在哨崗之間,他們負責在哨崗之外站崗,進行時刻的監控,以防止不必要的麻煩事情發生。
這些平民,讓範玉霄有些頭疼。
以如今範玉霄子爵的實力,殺這些平民並不困難,可一旦動手,被平民圍剿的話,將會有大量的時間被拖延。
水之國那邊的防禦,和天之國這邊類似。
突破了天之國的邊防後,又將麵對水之國的邊防,平民無法擒住自己,但是,兩邊的時間拖延疊加在一起,會讓水之國的子爵迎擊自己,屆時,脫身太難,太難。
“這……我到底該怎麼辦?!”
範玉霄心頭嘀咕,她眉頭褶皺,她抓住背包帶子的手,緊緊地捏在一起。
心頭的期盼,讓她把目光,朝向了水之國,來回掃視水之國的邊界。
而就在這左右環視之際,她驚訝了……
在那水之國的那邊,肉眼可見的距離上,有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子,這名男子,神采飛揚,氣宇非凡,那帶給範玉霄的感覺,讓範玉霄在第一時間裏麵判斷,那邊的男子並非他人,正是她要找的人。
如範玉霄判斷的一樣,那邊的男子並非他人,正是韓泊!
一個月的恢複,讓韓泊當出所受的傷,全部都恢複;他的修為,仍然是凝氣期初期,但在靈力的控製、技法的熟練、靈器的應用上麵,比較起來一個月前,有了本質的提高。
恢複了傷害的他,不需要繼續躲避,他擔心範玉霄的安危,所以來到邊疆,希望能夠早點見到範玉霄。
有人會問,韓泊這般強大,為何不再次硬闖,進入那天之國的境內,去尋找範玉霄?
以韓泊的為人,這一些,他也曾仔細的思考過。
在他看來,他畢竟和那蓋世,是朋友;一旦他闖入的話,必定會給蓋世惹麻煩;再者,當初蓋世跟他允諾過,待到他離開之後,由蓋世負範玉霄的安危,此番闖入,便是對蓋世的不相信,他不可如此。
還有十幾天的時間就到了十年一度、麒麟案之上,三國之間的大戰,他還有另外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這件事情完成之時,他便可以殺入天之國境內,屆時找到範玉霄,便是朝夕之間的事情。
“霄霄,等我!”韓泊心頭嘀咕,從他嘴巴裏麵,那“霄霄”二字,透露出來極為濃鬱的情懷。
往日的經驗、閱曆,讓韓泊運籌帷幄、韜光養晦,心頭的那些急躁和浮誇,全部都消沉,來邊疆隻是為了距離範玉霄更近。
他,該走了!
“霄霄~等我去找你!”韓泊嘀咕了一聲,他將西裝打開的扣子扣上,就在轉身欲走之時,天之國邊界駐守平民哀嚎的聲音,幻化作一隻無形的巨大的手,這隻手快速的衝了上來,將他的胳膊抓住,把他的身子扯了過來,吸引了他的目光。
那邊,範玉霄快速閃動,她劇烈的運動讓她蕾絲長裙掀起,露出那挺翹、碩大的屁股。她那鋒利的高跟鞋,猶如匕首,刺在身上,必留下一個窟窿淌血;劃在肌膚上,好似長劍,定割破肌膚斬斷骨頭。她握在手裏的提包,好似榔頭,包到之處,非粉即碎。轉動身體,秀發飄擺,回眸之際,閃電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