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潔洗完澡之後,會不會懷孕!
在最後一滴水全部都泄出來時,韓泊立馬將自己的家夥收了進去,他知道,就算是女人再怎麼需要東西填滿下麵,都不會輕易接受一個男人,方才意亂情迷,偷看了潔已經算得上罪過了,不可在她情不願、心不甘的情況之下,再做出來其他的傻事。
臨走之時,他多看了一眼潔。
超凡脫俗的潔,她用毛巾,擦幹了自己的身體後,裹了一條很長很大的浴巾。
她包裹著浴巾,濕漉漉的頭發搭在臉龐上麵,穿著拖鞋的樣子,讓韓泊的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愜意的笑容,韓泊在轉過了身子,掃視四周,四周出了成了廢墟的小區之外,就是射在地上一大灘的白又濃,並沒有人看到韓泊方才有些失態的行為。
也不知道,哪裏來了一條找吃的母狗,母狗循著地麵白又濃所散發出來腥臭的味道,來到了寒波漂浮的半空直下,見了白又濃時,二話不說,伸出舌頭,將白又濃舔食進去。
這一幕,看得韓泊可是目瞪口呆!
“我擦,女人喜歡吃這玩意就算了,怎麼連特麼的母狗都愛上這白麵的味道!”韓泊心頭嘀咕,一想自己的子孫都被這母狗吃了,萬一母狗懷上了自己的骨肉,那可不完蛋了。
他收了勾四方魔玉,跳到了自己白又濃的旁邊,朝著母狗揮手,恐嚇母狗,意欲將那母狗從自己的白又濃那一邊趕走。
但,韓泊並沒有想到,對於母狗來說,這白又濃可是一頓大餐,美味至極。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狗也是畜生,為了吃的冒險都可以。吃屎都能夠吃成美味的狗,遇到了白又濃,說什麼都不願意,韓泊踢它,它在韓泊的注意力挪移開後,又迂回一圈之後接著吃。
兩個回合下來,那一灘白又濃,全部都被母狗吃完了。
“嗚嗚……我說上帝、耶穌、王母娘娘,你們都在玩老子把……”韓泊心頭滿是無語,可看著吃光了白又濃,撅著屁股屁顛屁顛的離開時,有一種被這條母狗玩弄的感覺。
也就是在韓泊麵對母狗非常不爽時,背後,移動房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那是急促的、用力的兩次、六聲敲門聲,從敲門的聲音去判斷,在“快餐廳”的門口,大概有名男子,用手拍打“快餐廳”鋼鐵合金的門。
“樊潔,潔,給我開門啊……”
在拍打的聲音響起來後,醉酒男人喊話的聲音響了起來,這聲音拉得很長,說得非常模糊,韓泊判斷,這名男子在早些的時候喝了不少的酒,極有可能,男子拍打門窗之時,仍然拿著一個酒瓶。
“酒鬼夜闖美女閨房?”韓泊心頭嘀咕,那潔可是韓泊看中的女人啊,他怎麼可以讓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欺負,就在他準備去移動房的錢門口,將最久的大漢趕走之時,韓泊止住了自己的步伐。
縝密的思維告訴韓泊,韓泊不可以此刻出去。
居住在賓館裏麵的他,倘若漠然的出現,那潔,勢必會懷疑韓泊早些時候就來這裏了,到時,說不定還會以為自己偷窺她洗澡!
偷窺洗澡的確發生過,可韓泊,不能夠讓喜歡的女孩子知道自己偷窺過她洗澡!
耐住心頭的衝動,這會潔還處於安全狀態,他選擇了暫時潛伏一段時間,等到火燒眉頭,那醉漢槍頭衝到了門口時,再衝出去來一個英雄救美,不但達到了保護潔的目的,也可以博取潔的好感。
於是,他縱身一躍,以踏雪無痕的姿態,跳到了屋頂之上,匍匐在屋頂,僅僅伸下腦袋,仔細觀察著移動房前發生的一切。
夜色斑斕,非常黑,韓泊的行為,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力。
可就在他於屋頂上麵,把自己的目光落在移動房“快餐廳”前的醉漢身上之際,韓泊有些發愣,心頭不由自主的嘀咕:“怎麼會是他?!”
不錯,在移動房前,那鋥光瓦亮的腦門下麵,醉酒男子留著山羊胡子,他並非他人,正是飼養蝙蝠的飼養員“禿子”!
禿子手裏握著一瓶朗姆酒,朗姆酒杯喝了一大半,他敲完門口,依靠在活動房的一邊,舉起酒瓶,朝著嘴巴裏麵灌了一口朗姆酒,然後半睡半醒道:“樊潔,樊潔,快開門啊……”
韓泊這才得知,原來潔的全名叫做樊潔。
安靜的樊潔,聽聞外麵的聲音,從裏麵的隔層走了出來,開了餐廳的等,她裹著浴巾,披上了一件板栗色的大衣,女人最本能的警惕,讓她隻是走到了門口,並沒有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