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縱身一躍,猶如猿人一般,跳上了賭桌。
在眾人麵前,一把抓住了發牌手衣領子,大手一揮,將那發牌手推倒在地時,韓泊來了一個側空翻,從賭桌上跳了下去,在他的行為把周圍人目光吸引過來時,他的雙手指向了桌子上,還沒有被丟入撲克裏麵的兩組牌。
很明顯,這兩組牌是剛才姚膏和高鴿的牌,沒有被任何人動過手腳。
沒有言語,韓泊將放在賭桌北麵,原本用來取撲克、推送籌碼的尺拿了起來,在他強壯有力的大手之下,那尺子飛快的回旋著朝著那高鴿的方向衝了過去,“啪~”的一聲,打在了高鴿的臉龐上麵。
你可真別說,韓泊打人時下手真他媽的重。
這尺子要去推送籌碼,為了防止推送籌碼時尺子出現斷裂的情況,尺子用複合材料製作而成,一個一歲兒童身體全部重量都可以承受,可這麼一下子拍在那高鴿的臉龐上麵,尺子竟然跟渣土一樣,瞬間崩潰,碎裂了一桌!
受此拍擊的高鴿,“啊~”的支吾了一聲恍然悔悟,但覺自己臉龐上麵臃腫得有些疼痛個時,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龐,又見碎落於桌子上的尺子,他一臉憤怒道:“他奶奶,哪個狗卵子打老子的?給老子站出來,看老子不把你家夥扯下來喂狗!”
“我擦,媽的老子是在幫你好不好?”韓泊心頭嘀咕,他幹咳了一聲,把高鴿的目光吸引過去。
高鴿知道,韓泊並非一個無獨有偶的人,再者,要是跟韓泊幹起來了,高鴿不一定有十足的把握幹過韓泊,他稍微平息了下來,朝著韓泊道:“幹嘛啊?你怎麼跑那裏去了!”
“這人是誰啊?剛才他還打發牌手!”
“這不是早些時候跟鴿子發生矛盾的家夥麼?小卵子真有點本事啊!”
周圍圍觀之人議論了起來,韓泊好不理會這些議論,伸出大手,將那撲克牌翻開之時,那撲克牌靠近高鴿這邊678的同花讓眾人唏噓了起來;而當第二手翻開姚膏那邊,3、4、J三個不同花色,非常亂的牌時,所有人都驚訝的發出“啊~”的聲音。
可別說是經常來這裏的賭徒,就算那些懂規矩的小學生都知道,高鴿和姚膏的牌,可謂天壤之別,完全不是一個層次,怎麼說姚膏都大不過去。
所有人都明白,此事是發牌手搞的鬼!
“鴿子,你的對手,是個小人!”
韓泊淡定的言語響了起來,目睹現狀的高鴿,也不是傻瓜,他把目光,落在了對麵的姚膏身上,被揭發了醜陋行為的姚膏,此刻,有些淩亂,他的眼睛前後左右不停打轉,見高鴿盯著他看時,他著急的站起身子。
在他著急站起身子時,早些時候披在他肩膀上麵的大衣,從他身子上麵滑落了下去。
不等高鴿發出質疑聲音時,姚膏把自己的矛頭指向了韓泊:“你他媽的胡說什麼了?剛才發牌手都看得一清二楚,我的牌比他的牌大,別以為你稍微動動手腳,就他媽能夠欺騙老子的眼睛!”
“艸,麻痹的給老子嘴巴裏麵放幹淨點,把老子逼急了,把你的零件下下來,塞到你菊花裏麵去!”韓泊心頭嘀咕,沒有言語,他並不著急揭發姚膏。
姚膏見韓泊不言不語,以為韓泊理虧,又朝著那高鴿道:“鴿子,你丫的不要高一些腦袋被門夾了的事情出來,你剛才什麼牌,自己不清楚麼?”
聽聞此話,高鴿眉頭緊鎖。
說句實話,高鴿剛才握在手裏的到底是什麼牌,他完全記不清楚,隻是他覺得非常小,並不像789同花這麼大,他無言以對之際,那韓泊走到了姚膏身邊,雙目盯在了穿著“皇帝新裝”女人身上。
深邃的目光,讓那上半身一絲不掛的女人有些害羞,她微微彎曲身子,朝著姚膏的身邊靠攏,在此刻,韓泊第五次把目光落在她胸前時,那一對不大的奶,終於停止了抖動。
“哼,這種水準的幻術,在老子麵前是行不通的!”韓泊心頭嘀咕,就是他嘀咕之時,那要狠的姚膏伸出右手,將韓泊左肩膀推了一下道:“臭小子,你幹什麼啊?沒見過這麼大的奶麼?再看小心老子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韓泊沒有理會姚膏,他伸出雙手,雙手徑直的朝向了那女人胸前的兩粒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