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男人,頭頂天、腳立地,肩膀是用來擔當責任的,在她身邊,有一個女孩子,正因為麵前的局麵膽戰心驚,他紳士的本能,讓他大方的伸出了援助之手。
他的目光,盯著水麵,終於,在剛才那議員沉下去的地方,三七開分頭男緩緩地浮出水麵,他身子保持在水麵以下,唯獨隻有腦袋露出水麵,露出來時,一員用手捂著自己的脖子,在他脖子上麵,那被韋伯抓破了的地方,仍然在淌血。
就在韓泊等待韋伯要如何解決議員之時,議員開口說話了:“韋伯,你到底是什麼人?”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輩子你就記好了,一個你看不起你的人把你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下輩子做人低調點!”
韋伯的話並沒有回答議員的問題,在他剛剛說完這句話時,韋伯右手成爪,化作一道霓虹,以流星般的速度衝向議員之時,伸出自己成爪的手,在快要接近他時,在他向前衝擊而出的方向上,用力的劃出一道弧線。
這麼一劃不要緊,在其劃出的水麵之上,立馬多出來了三道水痕。
定睛看向三道水痕,以其最中間的一道最重,大概有三十公分寬度,不下十五米的長度,一抓之下,無數的水花朝著天空之上濺起,濺到了韓泊麵前之時,在海水當中,那左手捂著脖子,右手單手握劍的議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向了韓泊的這一邊,衝出之時,他睜大了眼睛,嘴巴裏麵不停呐喊道:“對不起了臭小子,今天必須借你一用~”
果然跟那鬼頭所說的一樣,這築基期初期的議員,敵不過將隱藏著的修為激發出來的韋伯,想要借助於挾持韓泊、小媚二人,作為自己離開這裏的籌碼。
若是誠信守時,這家夥離開之後,放行韓泊和小媚也罷,讓他離開也並沒有太多的損失,隻不過,身為殺手組織裏會的議員,這些家夥恐怕個個都是殺人如麻,滿身都是鮮血的大魔頭,挾持成功,必定會對人之出手,如此的話,那可是掉的大的事情。
韓泊怎麼可以讓他得手?
掃了一眼那韋伯,韋伯意識到這一點時,距離自己還有七八十米的距離,雖然,這七八十米的距離對於築基期的靈力者來說,不過是一息的工夫,但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趕不來就自己。
再者,韋伯身上的謎團太多太多,雖為隊長,但對於韓泊來說卻是非親非故,並沒有任何理由讓他出手相救。
那麵具當中的鬼頭,是韓泊的秘密武器,在非必須時候,韓泊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的秘密武器展現出來,但此刻,情況實在是太危機。
眼見,那議員距離韓泊大概隻有五六米,情況越來越緊急時,韋伯倒吸了一口涼氣大喝道:“小心~”之時,韓泊也大喝一聲:“鬼頭~”。
在這一聲令下,那祁天高的麵具裏麵,鬼頭衝了出來。
“哈哈哈~這麼長時間都沒殺人了,傻逼,今天老子就拿你開刀~”
那聲音,乃是從那韓泊麵具當中衝出來的鬼頭裏發出來的,在那鬼頭言語之時,他張開了血盆大口,大口之內,有極強的吸引力,那吸扯的力量,讓握著劍衝過來的議員,徑直飛入了他嘴裏。
鬼頭出現太快,議員完全措手不及,以至於被吞進去後,在大嘴關閉之時,議員都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事情,不說議員,這詭異的鬼頭,把人吞進去,如何製服了?
但見紅日西沉、一片晚霞漂浮的天空之上,突然密布烏雲,那波光粼粼,較為平靜的海水麵,突然波濤起伏;那海風徐徐的海灘,瞬間刮起了狂風之時,那鬼頭有了變化。
首先,他保持高度不變,左右寬度瞬間變成了一張紙;在其後一息,那左右一張紙的寬度變化正常時,上下又於一個瞬間變成了一張紙;但凡,在另外一息後,那上下恢複了正常高度,左右又變成了一張紙。
倘若仔細,你還能夠發現,在上下、左右輪換的變成一張紙的過程中,鬼頭上下、左右跟男女交歡時那女人胸前肉球抖動一般無二。
“日~你這是在搞麼比啊?硬是把人在嘴巴裏麵夾死了?”韓泊心頭嘀咕,但見那鬼頭重複不斷夾擊這一過程大概三百次,張開了血盆大口,往前傾斜腦袋時,在嘴巴裏麵,一對粉末夾雜著鮮血,朝著外麵流淌了出來。
液體和粉末,帶著一股非常惡心的腥臭,韓泊猜測,那些粉末和鮮血,全部都是剛才吞進去議員的遺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