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就先給你稍微修剪一下子,然後在焗油~”
南雅兒微微言語一句,她將那籠子的房門給關上了之後,她伸出了玉手,去把那放在鏡子前麵,那插滿了剪子的皮套拿了起來,將皮套非常順溜的鎖在了自己的腰部之時,他來到了韓泊的身邊。
“先剪,後洗~”
簡單言語一聲,韓泊閉上眼睛,以免那些頭發的碎末,飛入到了自己的眼睛裏麵。
除此之外,韓泊閉上眼睛還有另外一個好處,就是避免在前後左右全部都是鏡子的籠子裏麵,不由自主的去盯著人家的胸脯和屁股看。
昨天晚上看到禿子彭飛下麵不行,無法給南雅兒帶來快樂之時,韓泊就欣然決定,要在彭飛不在的時候接近南雅兒,然後以強大的戰鬥力,淩駕在那南雅兒的身體上麵,既然有了這麼一個打算,韓泊就不能夠表現得太色,不然,讓南雅兒的內心深處有了戒備的話,恐怕會對日後的行動產生十分嚴重的影響。
南雅兒是專業理發師,動作嫻熟,她站立在韓泊的身後,給韓泊的頭頂、腦袋後麵打薄時,她視線的餘角,不由自主的落在韓泊胸前。
男人不比女人,女人的身體是最大的寶貝,絕對不允許別人看到,所以衣服做的比較緊,但男人則無所謂,衣服十分寬鬆,當從上往下看過去時,那韓泊胸脯之上,高高凸起的肌肉十分明顯不說,那兩個胸肌之中的胸溝,足以將南雅兒的整個中指全部都沒入其中。
健壯的胳膊,足足有那禿子鵬飛的小腿粗細,那極為厚實的胸腔,讓南雅兒有一種想要把自己臉龐貼上去的感覺。
韓泊說過,他要留長發,南雅兒要做的就是打薄,然後把周圍需要修剪的地方打理幹淨,在她嫻熟的技巧下麵,韓泊頭頂的所有頭發,很快就處理好了,她轉過身子到了韓泊的左耳邊時,看著韓泊的臉,問道:“是否漏耳?耳辮留多少?”
“半漏耳,耳辮跟周圍其他一樣,隻做修剪~”
南雅兒清楚地看到,在韓泊回應她說話時,那一張波瀾不驚的臉龐上麵,除了嘴巴在不停的蠕動之外,其餘地方,保持著絕對的靜止。
就好像是動物園裏麵的獅子,就算關在籠子裏麵也感覺到其威風凜凜;就好像是那泰迪,就算生長再大、發育再好,都改變不了那可愛的氣息;那韓泊即便是閉著眼睛,平緩了呼吸,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和言語,可那一種成熟和穩重的男人氣息,就是體現得那麼淋漓盡致。
女人身體的性感與嫵媚,是男人的致命傷害;男人的穩重和健壯,更是女人的死穴。
“呼~”的一聲,南雅兒長吸了一口氣,她下意識的將自己內心當中花癡情緒稍微收斂了起來,準備轉移自己注意力,不去對那韓泊產生任何多餘的情緒時,她把手裏的打薄剪子,換成了一把平口剪子,這一把平口剪子,是剪短頭發的必備工具。
在她修剪韓泊左耳上麵蓋著的頭發時,她那剛才,打量著韓泊胸脯的目光繼續往下,落在了他雙腿之上,那粗壯有力的雙腿,跟《火影忍者》裏麵蛤蟆吉強壯有力的後腿一般無二,那一雙踏得整個江山抖穩穩地大腳,看上去相當讓人有安慰感。
當她的目光縮回來時,那視線的餘角,又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韓泊的襠下位置,在他的襠下,那緊緊貼著身體的褲子上麵,有一條非常清楚的長龍,在那龍頭部分,還有微微朝著上方揚起的褶皺。
但凡看到那些時,她手頭的動作,不由自主的暫停了下來。
她看得清楚,那韓泊碩大的家夥,比較起來她的未婚夫彭飛,要大出來三四個,甚至五六個的家夥,當看到這裏時,她的表情,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變化出來的表情,就好像是,每次都吃五毛錢一根的小冰棍,突然看到三十塊錢一個的冰淇淋的小姑娘的神態一樣。
許久沒有動靜,讓韓泊十分詫異,他搖了搖腦袋睜開眼睛時,那南雅兒立馬把落在韓泊襠下位置的目光提了起來,放在了那正對著籠子開門方向的鏡子上麵,假裝對著鏡子判斷,韓泊頭發是否修剪的完整。
為了讓自己的舉止看起來自然,那南雅兒立馬轉過身子,去了韓泊右邊,繼續修剪韓泊右耳上麵的頭發,由於剛才偷看韓泊被發現,那工作心虛的心態,讓她不敢繼續朝著韓泊下麵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