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的是,韓泊想起來了前往蓬萊島之前,在海南三亞天涯海角酒店房間裏麵所發生的事情,那時,閃電貂小媚也口口聲聲叫著自己恩公,也曾脫光身上的衣服任由韓泊處置。
可她卻在韓泊襠下家夥上麵塗抹莖舒散,迷暈韓泊不說,下了不下十道符咒,束縛韓泊,那走了韓泊冒著生命危險得到的寶貝七星玲瓏寶盒。
喜的有兩點。
其一,韓泊想起來那些電視情節當中,每個癡情的女子都會對恩公以身相許。其二,上次酒桶董文霞也曾給韓泊機會,就在韓泊快要得手之時被買好了內衣的佟婷給破壞。
雖然,韓泊曾與佟婷有過口頭上麵的承諾,可兵不厭詐,男人花花腸子哄騙女人的話,自古以來便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謊言,此刻,已經完全拋之腦後。
鼻子裏麵,有一股跟夏天一個星期沒有清理的垃圾廠相似的刺激的酒精味傳來,在摔到在地的董文霞的身邊,那一瓶伏特加已經見底,從這個局勢來判斷的話,怕是離爛醉如泥隻有一條街道的距離。
看看其胸前,那皮抹胸之下一對愈發明亮的巨波之時,韓泊怦然心動。
“哎~”他裝逼的長歎了一口氣後,站起身子,友好的伸出右手去拉董文霞,上次董文霞都把奶和屁股給韓泊了,這回完全沒有計較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握著韓泊的手被拉起來時,韓泊假裝出來的一臉憂愁,就好像是無數甜品飲料當中的朗姆酒,吸引了董文霞。
“恩公~你怎麼唉聲歎氣啊?”
“別叫我恩公了,叫我韓泊好了!有詩雲,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我也有我煩心的事情~”
董文霞聽聞此話,立馬精神煥發,道:“韓泊,你的恩我還沒有報答,不如今天晚上,我陪你去喝幾杯酒,聊聊知心話,然後……然後……”
說到這裏,董文霞的臉龐上麵紅暈了一大片。
韓泊感覺得到,這些紅雲充滿了曖昧的氣息,並不像是因為酒精的緣故,他保持著一如既往的沉默,在董文霞無法說出言語之時,韓泊之時用十分疑惑的目光看著她,隻見她朝著韓泊的麵前踏出半步,將玉手伏在了韓泊的胸脯上麵,用右手的手指,不停在韓泊那一粒完全脫水的葡萄周圍畫圈。
內心的距離抖動,讓他三緘其口,心頭的想法怎麼樣都表達不出來。
“然後什麼?”
終於,在韓泊接著問了一句之時,董文霞把腦袋抬了起來,用煙熏妝之下足足兩公分長的眼睫毛刷了刷韓泊的襯衣,道:“然後我把自己給你,討厭啦,你不知道麼?”
“嗬嗬,把你自己給老子~老子喜歡~”韓泊心頭嘀咕,那襠下的大家夥,抖動了一下之餘,內心的理智和淡定,讓韓泊並沒有著急。
命途多舛,所謂福倚禍伏,禍依福兮,還真是這個道理,沒有人能夠知道未來要發生的任何一件事情,內心的情愫,讓韓泊不由自主的抬起自由墜下的雙手,當把雙手勾搭在那董文霞的腰部時,女人脂肪體溫和之感,瞬間順著韓泊的雙手,傳遞到了韓泊全身上下。
既然董文霞都這麼大方,一會還要在她麵前脫光自己的衣服大戰一場,那麼韓泊也沒有什麼好掩飾、好收藏的,他步伐微微超前,彎腰低頭,將腦袋放在了董文霞的側耳旁邊,先是吹了一口氣氣,接著道:“開苞會很痛的噢~”
“討厭啦~”
拍著韓泊胸脯說話的董文霞,突然害羞了起來,她更為貼近韓泊時,韓泊伏在小腹上麵的家夥,都感覺得到貼在了那皮褲上麵的光滑質感,在這光滑感覺之下,韓泊摟著董文霞的腰,一起去了那日與阿紫相遇的酒吧。
酒吧是一個爆炸開來的海洋。
轟隆的DJ聲音,跟烏雲密布夏日天空雷聲一樣讓人膽戰心驚;燥熱的環境,與桑拿房裏麵加了三層煤炭之後的空氣有的一比;至於說那穿著暴露的鋼管舞女郎,則與夏威夷海灘上麵那些洋人的比基尼有的一比;男女頂在腦袋上麵奇形怪狀的發型,跟某些理發店裏麵的非主流有的一比。
在酒吧裏麵喝酒是最無聊的,就在韓泊環視四周,打量該用什麼方法手段,去把董文霞的褲子脫下去時,董文霞有了行動。
她抓住了韓泊的大手,帶著韓泊,走去了他們所在西北區域當中、昏暗光線下,那洗手間旁邊幾乎陷入黑暗的開水房前,韓泊覺得非常奇怪,沒事跑到這裏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