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韓泊還沒有弄清楚究竟怎麼一回事情時,緊跟董文霞身後的帥閣,也從那咖啡店裏麵走了出來。
也不知道是那家夥早就注意到韓泊,還是有預感韓泊在那裏,他走出來第一時間,不是去抓住董文霞的胳膊,而是朝著韓泊的方向看了一眼,那目光當中,充滿了銀芒,而那銀芒,充滿了十分複雜的眼神。
這種複雜,充滿了恨意和同情;就好像是職場上麵,競選成功的人對同床已久的競爭者一樣,複雜的眼神,讓韓泊在第一時間警惕了起來,警惕,讓韓泊又一次不由自主的想起來了那日帥閣敗給了韓泊之時,他所說的話。
他說:“酒桶董文霞沒有那麼簡單!”
細細回想這兩次和董文霞的接觸,兩次醉意闌珊的她,都好像一台果汁機一樣,果汁機總是幻想著把所有的水果榨幹,而她,總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將韓泊身體裏麵的淫蟲榨幹。
天意弄人,之前的兩次全部都沒有得成,不是因為這樣情況,就是由於那些因素,都被人破壞,而每一次結束之後,董文霞都好像蒸發的水分一樣,徹底的從韓泊的視線裏麵消失,消失的不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董文霞究竟是何方神聖了?
帥閣都有凝氣期初期的修為,在這實力代表這一切的年代裏麵,連一個帥閣都想跟屁蟲一樣跟在後麵,不停牽著鼻子走,那董文霞究竟是什麼修為了?
可以肯定的是,董文霞的修為肯定在帥閣之上,或者有一個強大到凝氣期初期的靈力者聞風喪膽的後台,要不然,那帥閣都這麼喜歡董文霞了,為什麼沒有霸王硬上弓了?
那麼,到底是因為董文霞有讓人聞風喪膽的後台,還是自身實力過硬?
韓泊認為,後者的可能性較大。醉酒的女人行走到大街上麵,她不會自己吹捧說是名門望族,霸王硬上弓這件事情,也不過發生在眨眼功夫裏麵罷了,再者,就算你自我介紹出生於名門望族當中,人家也不一定相信。
為了證明自己內心當中的猜測,韓泊準備靈識抖出,對那董文霞進行探查,但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倒是讓韓泊目瞪口呆。
酒桶狠狠地揮起了自己的右手,猛地一巴掌拍打在其臉龐上麵,那巴掌實在用力,打得帥閣整個人幾乎朝著外麵飛了出去,打完之後,董文霞手指帥閣,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道:“你他媽煩不煩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這摸樣,也配得上老子?”
“霞~你太過分了?”
“過分?嗬嗬~那又怎麼樣?”
在董文霞說話時,韓泊能夠清楚看到她往上翻起的白眼,尖酸的樣子,讓韓泊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但聞董文霞的聲音繼續:“我非常嚴肅、認真、負責任的告訴你,你我之間從來都不曾開始過,你不要再來找我~”
叫囂的聲音很大,讓蓬萊島街道上麵無數行人,全部都回頭觀望。
商人的言辭,就好像是一柄巨大的錘子,那帥閣的心在那一巴掌打出來時,就已經支離破碎的落了一地,而董文霞卻絲毫都不在意,拿起那一柄巨大的錘子之時,用力的朝著地上碎片砸了過去。
劇烈的疼痛讓帥閣說不出話來,董文霞捋了捋腦袋上麵的頭發,又道:“走啊!別用你那讓人憐憫的目光看著我,我真的受夠了~”
帥閣的眼睛裏麵有了些許濕潤,可作為一個男人,他不能夠在女人麵前流淚,在他轉過身子之時,他留下了無比怨恨的目光,看了一眼董文霞後,又非常詭異的看了一眼韓泊。
之於他看董文霞的目光,韓泊並沒有半點興趣,畢竟事不關己任由他們自己發展,可他看韓泊自己的目光,讓韓泊受了別樣威脅的錯覺,若把這眼神翻譯成為一句話,想必是一張充滿決心的臉,惡狠狠道:“你給老子等著,老子會給你顏色看得!”
若是韓泊與帥閣之間有所矛盾受到這樣的威脅也就算了,可此時此刻,韓泊隻不過做了旁觀者,這種威脅,太讓人難以揣測。
帥閣離開之後,董文霞轉身往前,她長歎了一口氣,準備堅定在自己前行道路上時,又與韓泊不期而遇,看到韓泊之時,她內心的苦惱消失了些許,但這些許,就好像一個水庫裏麵的一滴水,實在微不足道,她臉龐上麵的神態和表情,根本就沒有發生任何一丁點的改變。
“韓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