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紅酒綠,觥籌交錯。
一杯杯酒入口,酒精進入身體,隨血液流至大腦,幹擾了神經係統的正常工作,讓大腦功能變的紊亂。平時想說而不敢說的,想做而不敢做的,此刻統統有了借口和勇氣。
醉醺醺的宣澤被人帶到了房間裏,臉被一雙柔弱無骨的手捧了起來,冰冰涼涼的,卻無由來挑起來一股火,他下意識抓起那隻手放進嘴裏細細舔弄起來。
蘇櫻的手指輕輕顫抖了下,卻還是順從的放了進去,“宣澤,你愛我嗎?”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他的火更盛了。原本清明的大腦此刻一片混沌,身體上的觸感被無限放大,“愛,我愛你。”說著急切地伸出手摸索起來,圓潤的肩頭,纖細的鎖骨,皮膚接觸的那一刻蘇櫻身體忍不住戰栗起來,跟愛了十年的人在一起,再輕微的觸碰都能引起巨大的愉悅。
宣澤也快樂極了,這美的就像一場夢。他迫不及待的脫下了自己的衣服,看似單薄的身材下是分明的肌肉,強勁有力卻恰到好處,讓人看了忍不住臉紅心跳。清冷的眉眼因為沾染了**而變得紛亂,臉上好像朵朵桃花飛上,亂花漸欲迷人眼。
蘇櫻情不自禁伸出手摸了上去,挺直的鼻梁,殷紅的薄唇,堅毅的下巴,宣澤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搗亂的手指頭,蘇若菡嚇了一跳,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幹嘛,飛速的抽回了手,卻被宣澤一把抓住放在自己身下。
冰涼的手指放上去,他閉目發出了一聲舒服的歎息,勾唇笑問道:“喜歡嗎?”
蘇櫻覺得好像有煙花在自己腦袋裏轟地一下炸開,臉漲的通紅,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沒想到為人素來冷漠克製的人竟然有這麼一麵。
宣澤見狀笑意更深了,“不說話就是默認了。”說著俯下身子,輕輕咬了咬蘇櫻的耳垂。她又痛又癢,忍不住動了起來,心裏暗暗叫苦,不過是送喝醉的宣澤回房間,怎麼會變成這樣。
不過她很快就沒精力思考這些了,宣澤好像察覺到了她的分心,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蘇櫻吃痛,忍不住夾緊雙腿,宣澤卻強勢地把她腿掰開擠了進去。在她耳邊喃喃道:“櫻櫻,我好難受,給我好不好?”
聽到心上人的呢喃,蘇櫻停下了抵抗的動作,宣澤無意識地在她頸窩裏蹭來蹭去,一聲接一聲地叫著“櫻櫻”。心裏不禁抽痛,這是她愛了十年求而不得的人啊,隻有在喝醉了的時候才會願意如此親昵的叫她。
推拒的手鬆了下來,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宣澤抓住機會直直衝了進去。蘇櫻沒想到他竟會趁人之危,拚命地拍打著宣澤,然而為時已晚。他這會兒已經紅了眼,身體裏的火越燒越旺,隻想快快的找個出口紓解一下。
蘇櫻痛呼,流淚,指甲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痕跡,然而終究不忍傷害自己的愛人,認命地隨著他飄搖起來。
聽著房間裏麵傳來的喘息聲,匆匆趕來的女人恨恨的跺了跺腳,辛苦一場,沒想到竟然為他人做了嫁衣,真是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