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被紀老爺子點到名的紀伯揚立刻放下手機，語氣中有些不耐煩，“爺爺，這是張芳蕤那丫頭自己的事情，我們紀家為什麼要替她擦屁股。”
“砰！”
紀老爺子猛地一拍桌子，紀伯揚當即不敢說話了。
“明早就去通知警察，絕對不能輕視這件事！”
“知道了，爺爺。”紀老爺子威嚴又嚴肅的樣子讓紀伯揚實在不敢反駁，他隻能敷衍地將此事答應了下來，“我明早就去聯係警察，之後安排張芳蕤去國外避避風頭，您放心吧。”
張芳蕤的事情雖然暫時解決了，可柳芸萱始終咽不下這口氣。紀伯揚為了在警局打通關係連著忙了一周，人都消瘦了一大圈，這一切都是張家那姐妹倆做的好事！
“紀太太，您今天氣色不太好，有什麼事嗎？”一起喝茶的太太看出了柳芸萱今天有些悶悶不樂，於是主動尋話題想哄她開心，“您看前幾天那個新聞了嗎，就是五男一女那個？哎喲，真是羞死我了！”
突然聽見有人談論張芳蕤，柳芸萱心頭一驚，她扯了扯僵硬的嘴角，跟著點了點頭。
“我看了，我看了，天呐，裏麵那個女人看著和我女兒差不多大，怎麼會做這種事！”
“要是我們家有人出了這種事，我可是會羞得連門都不敢出呢！”
“也不知道這女孩到底是什麼家教，怎麼就做這種事啊！”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聊得火熱，唯獨柳芸萱一個人臉色越來越難看。張芳蕤在眾人口中成了行為不檢點，家教有問題的不良少女，越說越讓柳芸萱覺得羞恥，如果讓人知道張芳蕤與紀家人的關係，豈不是要會丟盡了紀家的臉麵？
回家時司機恰好順路，接了逛街的張芳苓回家，柳芸萱憋了滿肚子的火氣，偏偏這個女人今天興致高漲，滿麵紅光，和她坐在一起，自己活像個滿臉皺紋的老太婆。
柳芸萱一路惡狠狠地瞪著張芳苓，越發看她不順眼。
車子緩緩開進大宅，柳芸萱盯著張芳苓的背影，開始向她發難。
“我還沒下車，你怎麼敢自己先進門？”
張芳苓聞言一愣，提著包委屈地走到車邊，對柳芸萱說：“媽媽，我身體不太舒服，可能是來月事了，想回屋躺一躺呢。”
柳芸萱冷笑著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在傭人的攙扶下緩緩下了車，冷嘲熱諷說：“有用的生不出來，沒用的東西倒是挺準時的，我這個兒媳婦真是不一般呐。”
“您！”張芳苓臉色一白，想反駁，可是柳芸萱已經步履輕盈地離開了，她隻能白白瞪著柳芸萱背影生悶氣。
今天真晦氣，她又怎麼招惹這個惡婆婆了？
“哎，你知道嗎，原來二少奶奶生不出孩子，是因為身體有問題！”
“是不是上次流產的後遺症啊，我看她每天氣色也不好，吃的又那麼少，難怪生不出孩子。”
“我聽說她從前就有病，之前那個孩子是故意流掉的！”
砰—
張芳苓再也聽不下去傭人們的竊竊私語了，她一把打碎了玻璃花瓶，衝上去揪著那個說閑話的小保姆就是好幾巴掌，當場打得人家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