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我現在就已經想哭了。

他負責節目組的統籌,隻是今天被阮寒星的騷操作扭了腰,一直沒太注意男嘉賓那邊的事情。

這會兒已經收到了副導演的統計,心疼得在滴血。

聽到這話憤憤地抬起頭,用要吐血的表情看著兩人,高聲道:“不要再秀恩愛了!你們導演不想吃這份狗糧!”

直播間的觀眾都被逗樂了。

“哈哈哈哈導演:我一腳踹翻這碗狗糧。”

“導演已經忍不住了,笑死我了。”

“真的笑不活,來看這個節目的時候,我真的沒想到這樣的綜藝竟然會這麼好笑。”

“我被笑到整棟樓的人都要拍我家門。又甜又好笑,阮女士和霍總到底是一對什麼神仙組合啊!”

沒人知道這到底是什麼神仙組合,他們隻知道,狗糧冷冷地拍在他們的臉上,不給他們機會。

阮寒星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愉悅地看著霍沉。

壞心地眯起眼睛,催促道:“霍先生,聽到了嗎?導演都已經在催促了。”

“夫人真的要我說?”

霍沉揚起眉梢,上前一步。

他的身量高大,阮寒星坐在拖拉機上,也不過是跟他持平的高度。

伴隨著他的逼近,手掌撐在手扶拖拉機後鬥的邊緣,看起來像是把她整個圈在懷裏,下一瞬間就要吻下去的樣子。

場麵既曖昧又充滿張力,唯美得像是雜誌封麵。

即使他們兩人身上都還沾著泥土和勞作後的痕跡,看起來依然美得叫人忍不住屏住呼吸。

這是他們不花錢就能看到的內容嗎?

趙枝枝直接捂住嘴,說不清為什麼,明明她隻是個無關緊要的路人甲,卻忍不住羞紅了臉。

羞澀地把腦袋埋在周嘉琳的脖頸裏,發出一聲小小的尖叫:“哇,要親了嗎要親了嗎?”

這也是直播間觀眾們的尖叫。

作為當事人,阮寒星仰頭看著男人放大的俊顏,臉頰泛起薄薄的紅,麵上卻依然是笑吟吟的。

衝著男人點點頭:“我想聽。霍先生不說嗎?”

她笑了一聲,曖昧地勾起嘴角。

瑩白的手指劃過男人凸起的喉結,似笑非笑地問他:“還是說,霍先生不敢說?”

“我隻是說事後請夫人喝酒,作為車費罷了。”

霍沉低低地發出一聲輕笑,用極其無辜又迷茫的語氣道:“夫人想到什麼上去了?這有什麼不敢說的?”

“我隻是怕夫人覺得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