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傍晚,遊輪上有一場舞會。

收到邀請的時候阮寒星正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拿著那張寫了自己名字的號碼牌詫異道:“原來還有這麼正經的項目。”

霍沉的眼神從手中的書上挪開,看著阮寒星。

似乎不太理解她這句話的意思。

“我隻是沒想到還有舞會,霍先生要去嗎?”阮寒星晃了晃自己手中那張已經跟之前不同的號碼牌,開玩笑道:“還以為這裏隻有那麼‘不溫馨’的場麵。”

知道她說的是之前發生的事情,霍沉放下手中的書:“其實那些事情並不應該在遊輪上處理。”

“我知道。”阮寒星從軟乎乎的坐墊中直起身來:“是故意做給我看的。”

那意圖太明顯了,察覺不到才是自己有問題。

“夫人如果想去的話,可以去看看。”霍沉替她把有些淩亂的碎發整理好,解釋道:“舞會是要戴麵具的,而且正常來說是談合作的最佳場合。”

聽了這話,阮寒星的目光落在跟號碼牌被一起送來的黑色盒子上。

過去把盒子打開,果然裏麵是兩個做工精致漂亮的麵具。

取出那個顯然小一些的麵具,放在手裏掂了掂:“按照霍先生的意思,我能在這場舞會找到赫連睿澤。”

阮寒星本來的目的就是找赫連睿澤。

但昨天發生的事情讓她暫時沒有顧及去找人。

後來問過齊,才知道赫連睿澤自從上了遊輪就一直待在房間裏,到目前為止沒有露過麵。

期間隻有赫連薰跟盛喻飛進入過他的房間。

“對。”霍沉給出肯定的答案:“既然赫連睿澤是代表赫連家出麵談合作,那麼這場舞會是他最後的機會。”

跟前一天的情況是不同的。

G。S裏能夠接任務的人幾乎全都會出現在舞會上,這場舞會同時也對外開放。

而能夠拿到G。S入場號碼牌的人,就可以來舞會上找人接他的任務。

阮寒星聽完霍沉的解釋之後便直接拍板,把手中麵具放在自己臉上比了比:“還挺合適。”

那是個漂亮的銀質麵具,黑色的羽毛隨著她的動作輕輕顫動。

霍沉的跟她一樣,隻是看起來尺寸要大一些。

“是代表頂尖實力的黑羽毛。”霍沉看著手中的麵具,淡淡道:“想必帶著它,赫連睿澤會自己找上門來。”

沒人願意找實力不夠強的角色接任務。

隻是實力跟所需要付出的代價通常要劃等號,因此最熱門的選擇,幾乎是處於中等水平不上不下的那些人。

“正合我意。”阮寒星把麵具放在桌上,眸中閃過一抹寒芒。

與此同時,霍淺淺果斷拒絕了邀請,把盒子推回給麵前的人,誠實道:“我隻想在房間裏待到下船。”

什麼舞會酒會,她全都不想再參加了!

隻要不露麵就不會倒黴,自然也就不會繼續惹麻煩。

她堅信自己的觀點。

“你在害怕嗎?”齊單手托著那個黑色的禮盒,開口道:“隻是普通的舞會,喝喝酒,跳個舞就結束了。”

“我才不信呢。”霍淺淺說著就要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