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子桐戰栗著回過頭,蕭臨就枕在她的肩膀上,一雙溫熱的大手環在平坦的小腹勾畫著。
他突然收緊臂彎。
楊子桐臉頰發燙的輕吟出聲,後背貼在男人胸膛上,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的肌肉紋理。
親密無間的動作惹得毛骨悚然。
她強行忍下那股惡心,眼尖的看見衣櫃旁掛著一套剛被換下的西裝,肯定是蕭臨剛才在換衣服,她卻因為房間太黑而放鬆了警惕!
“身體這麼僵硬,不喜歡我碰你?”
男人的手指在小腹上玩味的撥弄著。
每一下的動作都能讓楊子桐呼吸微頓,但很快,她便安順的低下頭,“不是,我剛從醫院回來,身上還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你也還沒有吃晚飯,我們還是不要……”
女人白嫩的臉頰逐漸泛起紅暈,努了努唇瓣沒好意思把剩餘的話說出口。
蕭臨捏了捏她纖細的腰身,笑意中含著譏諷,“那你繼續洗澡,我去吃飯。吃完了,我再吃你。”
他音色沙啞的含著懷裏人小巧的耳垂。
她含羞的縮了縮,把腦袋埋得更低。
蕭臨鬆開手,把衣服穿上,“當我的女人不需要太聰明,聽話就可以了。”
“好。”貼在門邊的女人後退兩步,給他讓路。
蕭臨大步走過,臉上的趣味愈發濃烈。
披著兔皮的野狼,比純粹的兔子好玩多了。
……
晚飯過後,楊子桐隨即被摁在柔軟的大床上,努力配合著男人的節奏。
當蕭臨第三次把她翻過來,楊子桐咬緊牙,率先放棄掙紮,躺在床上挺屍,演不下去了!
朦朧中隱約聽見有人促狹的笑了聲。
第二天一覺醒來,渾身的酸痛讓她狠吸涼氣,扭過頭已經看不見蕭臨的影子,就連昨晚掛在衣架上的西裝也不見了。
一看鬧鍾,已經十點。
幸好今早的病人不多,楊子桐回到醫院裏把資料登記好,護士告知她昨天的女人已經被家屬接走。
“好的,我知道了。”楊子桐在病曆上簽名,抬頭見護士一臉深究的盯著她,“怎麼了?”
“沒,沒什麼,楊醫生,我先出去了!”
護士迅速把門關上。
楊子桐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徹夜的勞累讓身體吃不消,再這樣下去,她遲早被蕭臨玩死。
這個男人太危險了。
無論她再怎麼假裝乖巧,都有一種被戲耍的感覺。
蕭臨根本不信任她。
“師姐,你的午飯。”
剛喘過一口氣,遊東衍推門而進,因為沒有戴眼鏡,清秀的臉容顯得非常白皙,“昨天有護士看見一個叫蕭臨的人親了你一口。師姐,你不是不喜歡蕭臨嗎?”
“我跟你說過嗎?”
楊子桐詫異的愣了下,從包裏掏出一盒藥,就著溫水吃了粒。
“這包裝是避孕藥,吃多對身體不好。”遊東衍皺下眉,“你沒有跟我說過,但是大三那年,你喝多幾杯,從街上買了本封麵是蕭臨的財經雜誌,整本書是三十七頁,每一頁都被你撕成粉碎,封麵還被燒掉。這種偏激且固執的行為在心理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