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他能穩坐江山,甚至逐漸架空身為董事長的沈碧玉,都是付出了血汗的。
為冷家做牛做馬,養活著一大家子,每個人都知道享受生活,卻不曾體諒過冷少煜的付出。
吃飯時間,他外出,也沒有人關心一下他的去哪裏吃飯,現在他在家裏吃頓早餐,對於這一大家子來說,宛如太陽打西邊升起來一般。
許紫在心裏罵著:活該,自作自受。
是冷少煜脾氣太惡劣所致。
吻了許紫的冷少煜心情特別的好,麵對奶奶的錯愕,他好脾氣地笑道:“奶奶怎麼這樣問我的,可教我傷心難過了,敢情我不是這個家裏的一份子,不是這棟屋子的主人了,連在家裏吃頓早餐,也招奶奶的不滿。”
沈碧玉立即笑道:“臭小子,奶奶那是意外。你都有多少年沒有在家裏吃過飯了,要不是實在渴極,你連水都不會在家裏喝,活像家裏的食物都有毒似的。”
冷少煜像是隨意地掃了自己的父親冷天宇一眼,順帶地把他那個好繼母也掃了一眼,笑著說:“有沒有毒真不敢說呀。”
他這話一出,沈碧玉就伸手輕敲他一記,薄斥著:“胡說八道,要是有毒,奶奶天天在家裏吃飯,早就不知道被毒死多少回了。”
冷少煜嗬嗬地笑,瞧見跟在父親與繼母後麵的冷少祁,他連忙上前把冷少祁扶到桌前坐下,關切地問著:“大哥,你的病最近好點嗎?我聽說你咳嗽有段時間了。”
“煜兒,大哥沒事。”
冷少祁不想讓弟弟擔心,虛虛地笑著,看到站在不遠處的許紫,他笑著朝許紫招手,叫著:“紫兒,過來,讓大哥好好地看看你。”
冷許兩家是老鄰居,兩家的孩子都是打小便相識的。
就算後來兩家的關係跌到冰點,兒時的那些記憶依舊烙在這些人的心底。
冷少祁在八歲之前還是一個健健康康的孩子,後來才慢慢地變得體弱多病,許紫對她的記憶不深,但冷少祁卻記得這個可愛的鄰居小妹妹。
一開口,他便親切地喚著許紫做“紫兒”。
冷少煜抬眸看向了許紫,用眼神命令著許紫過來。
與此同時,沈碧玉等人都在餐桌前坐下。
每個人看到麵前隻有一碗粥,一碟的小菜,除了幾個沉得住氣的之外,都沉下了臉。
那些小孩子都是幾歲的人,自然沒有大人們的忍功,冷少燁的大兒子冷金其當場就嘟著嘴叫嚷著:“曾祖母,你說請我們來吃早餐,就是吃這東西嗎?我不吃。”
說著,他小手一拍,就把擺在他麵前的那碗粥打翻在桌子上。
“金其。”劉美君低叫一聲,一把將兒子拉開,免得弄髒了衣服。
冷金其不過六七歲,因為是冷家的長曾孫,被寵壞了。
冷少煜一記刀眼劈過去,本來還想發脾氣的冷金其立即往母親的懷裏鑽。
這個小家夥在家裏可以說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獨獨怕他這位四叔,四叔可不會像別人那樣寵他,他要是犯了錯,四叔抄起衣架子就打他的小屁屁,連曾祖母都救不了他。
許紫走了過來。
大少奶奶雲靜初有點擔憂地看她兩眼,卻不敢說什麼。
早有傭人過來把桌麵上收拾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