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素了兩個多月,眼看就快要到三個月,就要能開葷了。
如今溫香軟玉在懷,餘泱還有一下沒一下的推他。
陰黎隻覺得自己的忍耐力快要到了極限。
而餘泱正打算一鼓作氣的將人給趕出去,卻發現一隻手抵在了自己的後背帶著熾熱的溫度,一下一下,從上到下的撫摸而過。
充滿暗示性意味的轉了兩個圈。
餘泱磕巴了。
“你,雪羽說了,還沒到三個月,不能,不能做那事的,肚子裏的崽子會掉出來的。”
她臉都紅了。
陰黎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直接扣住她的腦袋,就深深的吻了下去。
她晚上好像吃了點蓮子糕,嘴角都是蓮子的清香。
餘泱隻覺得自己身上要起火了,唇上是溫熱的觸感,慢慢的摩噬著,一點一點,她覺得自己要被吃掉了。
而睜開眼睛,對上陰黎顫顫長長的睫毛,漂亮的眉眼,燈火印在他的身上,晃花的卻是餘泱的眼睛。
她覺得自己又一次為色所迷了。
之前還沒覺得,但是一次又一次的和陰黎近距離接觸之後,她就發覺了,陰黎總是有意無意的想辦法勾引她,尤其是在床上的時候。
譬如現在,他就會抓住餘泱的手,然後一邊將她的手往下帶,一邊委屈巴巴的抬頭,好像剛剛凶狠的想要吃了她的那人不是他一樣。
陰黎將腦袋抬起來,春色嫣紅嫣紅,像是剛剛吸完精魄的妖怪一樣。
整張臉都顯得妖異起來,帶著十足的誘惑。
“泱泱,我難受。”
他一邊說,一邊還在餘泱的頸渦邊上蹭著,鬢角上有點汗水,順著頭發滑落下來,十分乖順的樣子。
眼睛是濕的,帶著水光,餘泱都能看見他眼中的自己。
真的是……春色無邊。
“不,不能的。”餘泱的聲音一點兒都不堅定,“千雪羽說了,不能那樣的,崽子會掉的。”
她堅持保住肚子裏的崽子。
之前喝墮胎藥時候的果決和不甚在意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陰黎卻嘴角一翹,無限溫柔。
用好聽的聲音蠱惑她,“沒關係的,我教你!”
他笑的像是一直偷食成功了的貓咪兒,“咱們還有別的辦法可以用。”
第二日陰黎還是一大早就出去了。
但是伺候餘泱的丫頭們都覺得奇怪。
因為本來一大早就要醒來作天作地的餘泱突然破天荒的睡了個懶覺,還是叫都叫不醒的那種。
冬梧和夏桑因為有事回了一趟鬼醫閣,再回來的時候,卻發現她們的主子已經被當成祖宗供起來了。
那個往日運籌帷幄,十分睿智的餘泱好像已經不在了一樣。
就算是餘泱想要星星,他們都能八方不動的去找人想辦法摘來一樣。
遠遠的,餘泱就看見自家那兩個呆丫頭站在不遠處,像是不認識她了一樣。
餘泱一邊喝著燕窩粥,一邊歡快對著冬梧她們招招手,“傻站著做什麼,還不快點過來?”
兩人一臉糾結的走過去。
餘泱帶著兩人進了臥房,挑眉問:“花依依可有來找過你們?”
冬梧還沒從剛剛的震驚之中回過神來,卻也是下意識的就搖搖頭回答了。
餘泱掐住一個玉珠子,在掌心滾動著玩,笑道:“沒來嗎?那倒是好事兒!”
夏桑皺眉,“為什麼是好事?公主叫冬梧姐姐救了她,她不知回報就算了,一句謝謝都沒有嗎?”
餘泱將手上那小珠子一丟,“傻丫頭,真來說謝謝了,就證明人家根本就沒有將這人情往心上放,得是記在心坎裏的人情咱們以後討要起來才方便行事。”
她眼睛微微的眯起,像是一隻小狐狸一樣。
和剛剛看見那樣子又是一個天差地別。
冬梧怔了怔,還是問道:“公主殿下剛剛……是心情不好嗎?”
她們在外麵也站了挺久,看了挺久的,餘泱分明是有些為難那些小丫頭。
“怎麼會?”餘泱攤開自己的手,“雖說有時候不能控製自己的脾氣,但哪裏會時時刻刻都這樣呢。”
“那公主殿下為什麼?”冬梧並不明白。
“我在這裏,很多事情都施展不開,我想回定國!”
餘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點愁,“不過我如今肚子還揣著一個小的,想回去可不容易。”是陰黎不會在這時候放她回去。
照著陰黎的想法,是說等快要臨盆了再送她回去。
讓千雪羽和高敏都跟著回去,然後在定國找幾個好的穩婆備著。
畢竟東林這邊還很亂,在這兒生到底是不好的。
不用養胎就不一樣了,還是放在他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好。
這就是陰黎的原話。
“他不讓我回去,那我就使勁兒的作唄。”餘泱笑的開心,“反正吃虧的也不是我,哪天他被我作的煩了,不就會放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