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雄中,有脾氣對自己人爆裂的,早就按捺不住了憤怒,低罵一聲,就要衝上前去。
兩位道長已經一左一右,將段橙夾在中間。
秋虹詫異的說道:“你們這是要做何,我可沒說段宗師是凶手。”
眾人頓時驚訝的回頭嗎,眼神詭異。
就好像在說,不是他,那你前麵在推論個鬼啊!
將質疑的眼神看在眼裏,秋虹自己解釋道:“諸位想一下,若是你們深知段宗師神兵頗罡之能首屈一指,你們會毫無防備的讓他靠近到你們身前嗎?”
“我與莫宗師接觸雖然不久,但也能看出來他不是那般不謹慎的人。”
“所以段宗師的嫌疑反而要小上一些,真正的凶手應當是隱藏了自己的神兵特性。”
他們這才從了一口氣,二位道長不著痕跡的退開。
有與段橙相熟的埋怨道:“老段,先前你為什麼不為自己解釋一二啊,我雖然不相信你殺了二位宗師,但也......”
“唉。”
段橙歎了一口氣,心道:“這是我一個人解釋就能說的通的嗎?”
“與其多言引起誤會,還不如沉默,清者自清。”
秋虹見狀上前解釋:“段宗師之所以不解釋,是因為他不好解釋。”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身為案發在場的當事人,發現了什麼不對,但是不好說出來,畢竟......”
一行然再度將目光轉向段橙,隻見他長處一口氣,感歎到:
“胡少俠果然明察秋毫,我雖然有所發現,但做為嫌疑最大的人,說出來便怕是有嫁禍他人的意思了。”
“大家都知道我同劉言生,劉宗師是摯友。我二人私下裏也經常交流切磋武藝,別看他使了一對判官筆,但用的那時實打實的槍法啊,勾魂雙槍法。”
“先前看到二位宗師身體上的傷痕時,我就隱隱感覺凶手用的是槍法!但怕連累到摯友,那時我也就沒有多提及。”
“短兵,用的是槍法!”
趙元意味深長的說著,目光看向了最後一位嫌疑人。
其實,即便是沒有這般說辭,隻要段橙自證了清白,這李宗師依舊還是最大的嫌疑人。
而現在,不過事實在五成可能性的情況下再加上三成。
李一紮往後退了一步,戒備的冷然說道:“一派胡言亂語。”
秋虹笑道:“至於是不是胡言亂語,李宗師隻需要將你的斷魂槍拿出來,讓大家驗證一番是否有強大的破罡隻能就可以了。”
“簡單滴的很!”
李一紮的語氣更冰冷了幾分:“就算我隱瞞了神兵的功效,那又能如何呢?行走江湖,誰會把底牌都抖漏出來,又哪裏來的那般值得信任的人呢?”
“確實如此。”
秋虹感慨:“但現在你的言辭已經足夠作為證據,承不承認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信不信任你啊,李宗師!”
他的四周已經沒有了人,五位大宗師已經圍成了圈,將他包裹在裏麵。
他的右手已經握住了衣袖中的神兵-斷魂槍。
秋虹搖頭不語,為何總有人這般的執迷不悟呢!
早是如此,何必當初呢。
要是我,一定會把大廳裏的所有人都處理掉,不帶有個人喜好的選擇目標。
這個時候,兩位道長已經揚起了他們的拂塵。
斷魂槍是一把看起來非常不起眼的三尺短槍,兩頭俱有槍尖,但當有光照射在他上麵的時候,你就會發現,那攝人心魂的槍尖,是多麼的刺眼。
那奪魂之名,更是以落魄山上無數賊匪的生命所成就的。
而那方才染了一位節氣使鮮血的兩把拂塵,卻是那般的刺眼。
“嗬!”
李一紮大喝一聲,手中斷魂槍伸的筆直,黝黑啞光的槍刃點起朵朵槍花,那散發而出幽暗的死意,讓在場的人不由身子一緊。
仿若冰冷的刀鋒緊緊貼著咽喉劃過的悚然。
一把拂塵猝然間劃過,這個看其來無害的神兵在道長手中自下而上,輕輕一卷,將那槍束縛住。
如果非要用一句話來形容李一紮的感受,那就是一顆心撲通撲通的亂跳,失了冷靜......
因為在他的槍被束縛住的一瞬之間,另一把拂塵輕輕的在他頭上抹過。
身子一軟,他躺倒再地,了無聲息。
“哐當!”
無人拿捏的斷魂槍掉落再地。
“我的人......”
秋虹默默的將已然蓄勢待發的劍氣收回,默默的向劉宗師走去,他想要再查看一番他的死因。
快,太快了。
眾人驚訝,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