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該死!”
木碗婷心中惱怒,可是想了想自己的目的,便壓下了心中的怒氣,好奇道:“姨娘怎麼了?”
菊香下了一大跳,一時身子有些發抖,看著木碗婷驚慌的道:“沒、沒什麼,姨娘好好的呢,這不請了醫婆前來瞧瞧。”
倫理說,這些他一個未出閣的女子不好插手,可是她的直覺告訴她,一定不是這樣的:“是嗎?那更須得好好看看了。”
她說著便往前走去,菊香神色越發的焦急,隻好硬著頭皮攔著她:“大小姐傾留步。”
“怎麼,我看看姨娘都不能?”木碗婷當即越發肯定這裏麵一定有問題,當即便變了麵色。
“奴婢,奴婢……”菊香明顯著急了起來,頻頻的朝著房中瞧去。
“走開!”越是攔著越是說明了問題,木碗婷沒了耐心,冷了麵容道。
“大小姐,真的不能進去啊!”菊香這下是真著急了,聲音也微微的提高了一些,神色惶然,唯恐木碗婷真的進去了。
“你敢攔我?”木碗婷冷冷看著她:“三姨娘可真是會教奴才啊,連主子都敢攔著了!”
“菊香撲通一聲跪了下去,麵色煞白:“大小姐饒命,奴婢不敢!”
木碗婷冷哼一聲,徑自朝著房裏走去,卻見到三姨娘正好從裏間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將才那個婆子,見到她的時候明顯一怔:“大小姐?”
三姨娘說著下意識的看了看身邊的婆子,笑容有些不自然:“大小姐怎麼有空上妾婢這裏來了。”
“聽說姨娘身子不好,恰好在這附近,便順道過來看看。”她說著看向她身後的婆子,疑惑道:“怎麼這好像很是麵生?”
三姨娘的麵色越發的不自在了起來,淡淡的一笑道:“也沒什麼,這是許醫婆,是妾婢請來安胎的。”
許醫婆的身子縮了縮,低低的見了禮便又退到三姨娘的身後去,自始至終不曾抬起過頭來。
木碗婷心中的疑惑更甚。
“可是府中向來不是請那西街的何道婆前來看診?”木碗婷雖說是個小姐,可也見過幾次這樣的情況,倒也算是清楚。
“這個……”三姨娘緊張的看了看那婆子,勉強笑著道:“原來是,可是這幾日何道婆不在家,妾婢便另外請了許醫婆前來看看。”
木碗婷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目光上上下下在許醫婆的身上來來回回的掃視著:“是嗎?”
“是,是,就是這樣。”三姨娘小心翼翼的陪著是,一張麵上卻盡是慌張。
可木碗婷是何人?豈是三言兩語便能糊弄過去的?她的目光淡淡的掃視了二人將才出來的地方,嘴唇一勾。
“姨娘還是說了吧,到底是什麼事?”
三姨娘自然是不敢承認的,她陪著笑:“大小姐說的什麼,妾婢實在聽不懂。”
“聽不懂嗎……”木碗婷的嘴角越發的勾了起來,抬步欲往裏間去:“那不如姨娘便帶著這些東西與許醫婆前去見見母親如何?”
她說著便赫然將門打開,卻見裏麵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