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錦嫿卻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再也不願同她多做糾.纏:“是不是與我何關?要不是你攔住我莫名其妙的發火,我還懶得與你說著些。”
她說著便轉了身,繞過她兀自走了。
可是顯然盧貞並不甘願就這樣,依舊攔著她:“木錦嫿,你把話說清楚再走!”
“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喜歡不喜歡對我來說一點意義也沒有。別把別人都當成是你,見到什麼破爛玩意都當成寶貝來看待。我今天就告訴你,他在我的眼裏,連條狗都不如,你若是想要,自己去爭取就是,別再來煩我!”
木錦嫿緊盯著盧貞的眼睛裏泛出森森的冷意,那種如幽靈地獄裏爬出來的眼神,緊緊的打在她的麵上,一如嗜血的魔鬼,令人不寒而栗。
盧貞一開始還很是憤恨,可是逐漸的,她隻覺的渾身冰涼,麵色更是慘白一片,看著她就像在看著一個魔鬼。
木錦嫿這才算是滿意了,冷冷一哼,轉身走了。
盧貞氣得渾身發抖,卻又不敢再追上去與她對罵,隻是緊緊的絞著手裏的帕子,恨不能將它撕碎。
一旁的丫鬟見她如此,卻不敢上前勸說,隻能縮著身子站在她的身邊,低低的垂著頭。
盧貞的脾氣她最是知道,在如此氣頭上,自己不過是送上去給她泄憤而已。
而盧貞此時早已氣得麵色發紫,麵色陰森,一雙目光怨毒的看著木錦嫿離開的方向,閃動著冷厲的碎芒。
上一次在府裏燒不死她,不過是因為她狡猾不出門,如今,這樣的天時地利人和,她就不信她還能躲了過去!
這樣想著,她的腳步便不自覺的轉到了德妃的帳篷方向去,恰見到她從皇帝處回來,忙修整了下,堆上笑容,迎了上去。
“臣女見過娘娘,給娘娘請安。”她極力做出一副恭順的模樣,想給德妃留下一個好印象。
可是德妃隻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點點頭,親切的表麵上有著明顯的疏離與淡漠,道:“這看著很眼熟的,莫不是盧國公家的小姐?”
盧貞見德妃竟然能記起她,頓時激動不已,早將剛才的不快拋到了九霄雲外,嬌羞的笑著道:“是,正是小女。”
德妃的眼中閃過一抹不耐,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嗯,這麼晚了,盧小姐不在帳篷中待著,四處亂跑可不好。雖說這裏不是京城,不需講究那麼多的虛禮,可終究被人看到不好,還是快些回去吧。”
德妃這幾句話,但凡是明白事理的人就都能聽得出不對。可是盧貞絲毫沒有察覺出來,她隻是以為德妃這是在關心她,喜滋滋的笑著道:“多謝娘娘關懷,隻是小女此來就是前來給娘娘請安的。”
她說著故意看了看四周,有些為難的道:“娘娘可否借一步說話?”
德妃厭煩她,想也知道她弄的什麼幺蛾子,無非就算那些爭風吃醋的事情。
原本在皇帝處便沒能帶來好心情,如今更加的厭煩起來:“有什麼便說吧,這裏都是本宮的人,無需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