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啊?生氣了?”看著突然發火的林慎,張林有些摸不到頭腦,自己是說什麼不該說的了嗎?反應這麼大。
林慎道:“以後記得請我吃飯,今天就這樣,我先走了!”
“哎……得勒!”看著一旁倒在桌上的程武,又看看跑掉的林慎,張林無奈搖頭。
給程家大公子開個房,結了賬,張林也回了府。
日子過得很平淡,每日在張玨的護送下去上學,中午去柳禾哪裏習字,下午放學和林家大公子一起去吃飯,偶爾加上程武,或者帶著胡說巴道。
平靜的日子過得很快,直到一封家書到來,打破了這份平靜。
“父親和大哥他們都要回來了,這怎麼回事?”放下信箋,張林看著張玨疑惑道。
“回來不好嗎?”張玨疑惑道:“老爺也有七八年沒在家了,大少爺,二少爺也有四五年了,回來看看也好。”
“玨爺爺,您真這樣認為?”張林癟癟嘴道:“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現在帝國在亞斯提亞的戰爭正在當口,前線正是用人之際,作為甲級軍團的大軍統帥,此時不坐鎮三軍,卻跑了回來……”
張林看著張玨道:“老實告訴我,最近族中有發生了什麼嗎?”
張玨道:“一切安好,少爺多慮了,也許是帝國方麵用疑兵呢?反正從蓉城去亞斯提亞,坐傳送陣也要不了幾個時辰。”
張林摸著下巴細細琢磨道:“聽玨爺爺您這麼一說,倒是有幾分道理!”
“不管了,到時直接問父親他們到底怎麼回事就行。既然他們要回來了,玨爺爺就通知下去,讓後廚多購置些菜品存放好,待父親他們回來,好為他們接風洗塵。”
“好的。”張玨微笑著應道:“少爺放心,老夫自會安排好一切。”
說完隨後問到:“少爺最近有去柳大師哪裏習字嗎?不知學得如何了?”
張林聞言道:“說起這個,我還有一事沒和玨爺爺您說呢。
這柳奶奶真不虧書法界的泰鬥人物,我預計的以書法入符道,已經被她推翻了,玨爺爺你也不早告訴我,用狂草這種書法入符道,萬分不可取。
那揮毫潑墨間所帶來的神念消耗,真不是一般人能消耗起的。
按柳奶奶的說法,我試了試五行符和它的進階符,這火符那些還好,畫完沒什麼感覺,但水火符這種,下筆大半我便覺得頭暈目眩,三才符更不說,剛畫沒幾筆就頭暈目眩,再繼續就頭疼欲裂。
所以啊,沒有充足的神念,用草書畫符那就是在作死啊,你說我要是一筆嗬成的去畫,結果畫一半卻發現神念不夠,依附的神念收不回來,那不死也得白癡了。”
張玨道:“這樣嚴重?”
“就這樣嚴重!”
“不對呀,”張林想起柳禾的話,狐疑看著張玨。
張玨聞言道:“柳奶奶說你知道啊,玨爺爺,你怎麼不告訴我?”
“我不知道啊!”張玨一臉疑惑回到。
見張林疑惑,張玨道:“我見天師道那些人都是用狂草畫符的,以為都一樣。”
張林道:“玨爺爺,你是說道門那些老不死的都是用狂草做符?”
“不錯。”張玨回憶道:“我年輕時有幸跟隨過你爺爺征南召王一起行軍,在幾次作戰中見過道門前輩出手,都是用狂草書法作符,所以我那天見少爺對畫符如此有興趣時,才那麼一說,少爺你不說,我還一直以為作符都是狂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