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到這兒,散了吧!”
張徴飲下杯酒對眾人下令,這酒宴到這裏也無法喝下去了。
家主發話,大家都紛紛離去。
張昊與張燁站在張林麵前看著張林,想安慰,也不知從何說起,最後二人隻得深深歎口氣離去去。
張玨早已不知蹤影,張林一個人在大廳渾渾噩噩的做了很晚,最後自己也不知是如何回房睡下的。
張徴書房之中,張徴端坐著,下方正坐著張玨與張昊、張燁二人,還有一蒙麵人。
“今日之事,你們怎麼看?”
張玨放下茶杯,隨意問到。
下方四人聞言,對視一眼,最終作為長子的張昊起身道:“父親,這事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沒搞清楚,就決定三弟的冠禮不在族地舉行,是不是有些……”
千年前,天降隕石,各種奇物異寶紛紛出現,巴蜀有樹,曰扶桑。天石未降,有術者徐福惑始皇挖之,移東海以求仙山。
至齊,天石落,桑異,有烏躍於上,衛者甚異,急稟始皇,方日,桑忽天火自焚。
衛者皆恐,韓人張良與人察之,獲異種而還,百年不解,至天師進巴蜀,過其址而感,往而求之。
異種複位,生桑九日而蔽天,張氏遂獲金烏之脈,立道門而居於其上。
後世族人,樹下及冠而居扶桑之上,亡而殯葬於其下。不及者,則外流也,不得入族譜宗祠。
張徴不讓張林去族地及冠,跟直接宣布張林不是他兒子,直接驅逐出族沒有區別。
在張昊看來,即使張林這段時間的突然消失又出現,甚至為何提前融合了金烏血脈讓人不解,東贏人又在此時蠢蠢欲動,但就這樣剝奪了張林及冠入族籍,在張昊看來是及其殘忍無情的。
尤其是在情況尚未清晰的情況之下。
“我們每一個人,是每一個,包括本侯都有義務保證族地的安全,我們要的是萬無一失,林兒現在情況不明,他要做的是自己交代清楚,或者等著我們查清楚。
東贏人覬覦我族聖物不是一天兩天,他們賊心不死,林兒此時出了問題,我們不得不防,當年的事,不可在出一次。”
張燁道:“玨爺爺,三弟他究竟什麼情況,你真的不知道?”
張燁憂心忡忡道:“及冠一事,事關重大,一人一生唯有一次,一旦我們在三弟及冠之前不能弄明白,錯過了這次,那三弟以及他的後人……”
張玨道:“二少爺,我也知道,一旦被驅逐出祖籍,在想回來便是千難萬難。
三少爺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和他一起的時間,比起你們幾位少主加起來都多,我是最不願看見三少爺不能去族地及冠的。
但,也是老夫失職,若不能查清,導致三少爺不能去族地及冠,老夫這下半生,後代代代都護佑三少爺及其後人。絕不再踏進族地一步。”
“玨伯何須如此?”
張徴搖搖頭道:“對方能在您這金丹後期的眼下帶走林兒,至少也是元嬰中後期的強者,就是不知對方所圖為何,明日道門前輩將會前來,到時希望可以檢查出一二,希望盡快解決,最好趕在林兒及冠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