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是怎麼脫險的?”
這會兒,那丫鬟已經取來了些食物,說道:“當時我真是嚇壞了,就看到那湖裏好像有什麼怪物似的,整個湖麵都被一股黑氣炸開,現在的流金湖已經徹底解封,連點冰渣都看不到,你們倆能活著回來,真得去殺雞酬神了。”
“黑氣?”秦不凡想到那無窮無盡的黑暗以及黑玉骷髏的淩厲一刀,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試想要破開整個流金湖的冰層,這得多大的力量。
眼下體虛氣弱的秦不凡看到食物擺在眼前,頓時甩開腮幫子,撩開後槽牙,風卷殘雲似的吞食起來,眨眼間就解決了七個饅頭和四盤炒菜,雖然仍舊覺得索然無味,但在體內卻積蓄了能量,至少渾身開始逐漸恢複氣力了。
那丫鬟將碗碟都收拾好,低聲道:“聽說李總管因為這件事被馬夫人施行家法,現在已經被打的半死不活了,過些天會被送到軍部發配邊疆,可謂生不如死,不過他既然敢調戲婉兒姐姐,那也是罪有應得。”
對於馬夫人的手段,秦不凡是知道的,她的家世雄厚,尤其是在當今朝野內影響極深,更何況還有個神鋒營大統領的丈夫,所以充軍來發配邊疆這種事情,對她來說還不是信手拈來,然而這送去給蠻夷部落當靶子,還不如剁成肉醬了好,至少死的痛快,看起來這次李總管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對了,馬夫人之前說等你好些了,就去老爺內府去見她。”
秦不凡渾身一震,像他這種低級奴役是沒有資格踏入蒼龍內府的,因為那是趙蒼龍與馬夫人就寢的地方。
“我明白了,多謝。”
丫鬟掩嘴笑了笑,“你救了婉兒姐姐,我們做丫鬟的謝謝你還來不及呢,從湖裏撈出來那會,你死死地抱著婉兒姐姐不放,老實說,你是不是對她有些意思呢?”
秦不凡嘴角上揚,道:“別胡說了,我是做奴才的,怎麼會往這方麵去想,你婉兒姐姐平素裏待我不薄,我就算再怎麼不爭氣也懂得什麼叫知恩圖報,你別亂猜了。”
“知道啦,等你稍微好點,就去見馬夫人吧,我先去忙了。”小丫鬟將屋子收拾幹淨之後,提著竹籃便走了。
秦不凡深深吸了口氣,看著那有些蒼白的手掌,疑惑道:“在湖底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休憩了片刻之後,精神恢複了很多,但狀態依然顯得有些萎靡,看來在湖底的遭遇令他的精氣神都消耗殆盡了。
此時,淒冷的夜色襲來,秦不凡踩著厚厚的積雪,獨自來到了趙蒼龍的內府,沿途他小心翼翼的觀察地形以及情況,發現這條路並不是很曲折,但卻有數十名內府侍衛巡邏站崗,想要在不被允許的情況下偷溜到趙蒼龍的寢室簡直比登天還難,更何況這些侍衛全都是覺醒了元神海的高手,要是被發現的話,恐怕不消幾個呼吸就會被剁成肉塊了。
見到如此狀況,秦不凡原先的計劃也都付之東流,這夜探蒼龍內府根本就是不切實際的事情,想要偷取到黑玉寶珠,還是得想些別的辦法。
趙蒼龍的內府大院顯得極為闊綽,院內種著幾株老槐樹,槐花凋零,頗感蕭索,秦不凡站在槐樹下,看著那些略微發黑的枯枝糾纏在一起,不由得想起臨死前他抱著婉兒瀕臨死亡的那一幕,心裏泛起一絲劫後餘生的欣慰。
此時,一名丫鬟走了過來,道:“今日徐公公來府內拜訪,老爺跟夫人仍在見客,不過吩咐你在裏麵等候,夫人待會便來。”
“多謝。”秦不凡拱了拱手,小心翼翼的走入趙蒼龍的寢室之中。
“對了,我是怎麼脫險的?”
這會兒,那丫鬟已經取來了些食物,說道:“當時我真是嚇壞了,就看到那湖裏好像有什麼怪物似的,整個湖麵都被一股黑氣炸開,現在的流金湖已經徹底解封,連點冰渣都看不到,你們倆能活著回來,真得去殺雞酬神了。”
“黑氣?”秦不凡想到那無窮無盡的黑暗以及黑玉骷髏的淩厲一刀,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試想要破開整個流金湖的冰層,這得多大的力量。
眼下體虛氣弱的秦不凡看到食物擺在眼前,頓時甩開腮幫子,撩開後槽牙,風卷殘雲似的吞食起來,眨眼間就解決了七個饅頭和四盤炒菜,雖然仍舊覺得索然無味,但在體內卻積蓄了能量,至少渾身開始逐漸恢複氣力了。
那丫鬟將碗碟都收拾好,低聲道:“聽說李總管因為這件事被馬夫人施行家法,現在已經被打的半死不活了,過些天會被送到軍部發配邊疆,可謂生不如死,不過他既然敢調戲婉兒姐姐,那也是罪有應得。”
對於馬夫人的手段,秦不凡是知道的,她的家世雄厚,尤其是在當今朝野內影響極深,更何況還有個神鋒營大統領的丈夫,所以充軍來發配邊疆這種事情,對她來說還不是信手拈來,然而這送去給蠻夷部落當靶子,還不如剁成肉醬了好,至少死的痛快,看起來這次李總管真的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