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是我蒼瀾劍派最大的驕傲,這一路幾萬裏你可要照顧好自己。就算在大楚學府也不要弱了我們的名頭。”朱天朝看著眼前的少年,笑著叮囑道。
“門主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失望的。一定會為門派的發展,貢獻力量的。”任平生點了點頭,承諾道。這也是他應該做的。
“那就好,想來路線你也清楚了。一路小心吧!”
“等我學有所成了,一定會回來的。”看了一眼呆了三年的地方,他輕聲念叨了一些,就一轉身離開了,開始了新的征程。
“希望你們能早日成長起來,這未來就是你們的。”朱天朝看著漸漸消失的任平生,聲音微不可聞。語氣中有希冀,也有落寞
任平生在蒼瀾城買了一些吃、穿、用的東西,才策馬往西北方向狂奔而去。
蒼瀾劍派在整個雪州的最東南角,而大楚學府則是在西北方向,距離此處有三萬五千裏。就算任平生有門派贈與的黑妖馬,晝夜不停地趕路,也需要二十五天的時間。
可惜這也是不現實的,就算人受得了,馬也受不了。再加上任平生第一次去這麼遠的地方,路途上的一些耽擱。所以這些算起來,最起碼也要一個月的時間,甚至可能會多一些。
好在他時間也很充裕,不用著急趕去大楚學府。他預計的就是花費兩個月的時間,準備見識一下這一路的風土人情。
黑妖馬狂奔,一襲青衫的任平生穩穩地坐著,麵帶微笑,長發飄揚。路兩旁的風景,轉瞬即過。讓人根本沒有閑暇觀賞。
兩天之後,策馬狂奔的任平生忽然停了下來,怔怔的看著遠方。“已經到了雲行宗的地界,希望不會有太大的麻煩。”
冬臨山是雲行宗的地界中,一座不太知名的小山。不過它的地理位置,卻是很突出。正好處於南來北往的官道兩旁,形成了比較險要的地勢。所以也就成了那些山賊、土匪、馬賊常出沒之地。
這一天一名身穿青衫的少年,騎著一匹黑色的駿馬,遠遠的在官道上停了下來。轉頭四顧,不知打量著什麼。
“好重的殺氣,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這裏。”任平生看了一眼,山中飛起的驚鳥,一臉冷笑的喊道。
“哼,好機靈的小子。不過就算是再機靈,你今天也休想活著離開這裏。”一道身影從一側的山上,閃了出來。是一名麵目凶惡的老者,一雙眼睛狠狠地盯著任平生,似乎有化解不開的仇恨。
“嗬嗬,你應該就是雲行宗的秦山秦長老吧。聽說你在一直在找我,隻可惜我一直在修煉,也是後來才知道的,真是失敬了。”
“小子,不要假惺惺的了,我那張翰徒兒就是你下的手吧!”秦山根本不領情,咬牙切齒的問道。
“張翰啊?恩,確實是死在我手中的。隻是我沒想到,這樣一個不知道進退的家夥,居然會是你的徒弟。真是太讓人意外了!”任平生似笑非笑的道。
“啊,果然是你這小畜生下的手,我要殺了你,為我那徒兒報仇。”
“等等,你作為雲行宗的長老,這樣公然出手,不怕引起兩派的矛盾嗎?”
“隻要能殺了你,說會知道?就算知道了又如何?你以為我會怕你們蒼瀾劍派?小畜生,納命來!”秦山爆喝一聲,如一頭暴烈的獅子,衝撞而來。手裏的拳頭帶著罡風,和驚人的威勢,呼嘯而至。
“你這家夥既然為老不尊的家夥,那我也不會客氣的。”任平生一副輕鬆的模樣,似乎眼前之人的高階武士的修為,並沒有被放在眼裏。
他輕輕一晃,就躲過了對方的直擊而來拳頭。再一晃,又躲過了他橫掃過來的一拳。手中的法劍帶起一抹銀光,直刺秦山的胸膛。
“叮叮”秦山戴著拳套的手臂橫於胸前,擋住了任平生的一劍。然後拳落如風,和不停刺來的法劍,撞到一起,金鐵交鳴的聲響不絕於耳。
“砰”任平生突然一劍橫於胸前,被秦山一拳掃出了一丈遠。他晃了晃有些發麻的右手,心中也有些駭然。這秦山果然厲害,聽說他成為高階武士也有十幾年了。雖然突破武師無望,可實力絕對是最頂尖的。
不及多想,秦山突然一躍而來,一雙拳頭由上而下,砸了下來。他身形一閃,及時度開了這一擊,剛剛站的地方,隻留下一個深坑,塵土飛揚。
秦山直起身子,慢慢走了出來,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在他身上。“小畜生,你剛剛不是挺厲害的嗎,怎麼像在像個猴子似的跳來跳去的。”
“嗬嗬,隻是沒想到你這個老東西這麼厲害,看來我要拿出全力來了。正好那你試試我的實力如何。”任平生臉色一轉,劍重新歸鞘。
一股無形的氣勢,緩緩流動。剛剛雖然隻是初步交手,可是他知道這次的對手,絕對是個難纏的家夥,不管是實力還是經驗。
“殺”任平生一聲低吼,腳步一邁,身如離弦之箭。就到了秦山麵前,手中的法劍,再次出鞘。這次速度更快,刺、劈、斬,動作如行雲流水。每一招都是攻擊的都是最致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