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到底去了哪裏?”任平生看著那個布滿灰塵的小山洞,神情有些傷感的自語道。
當初在這裏,每次在她的目送中離開,每次都是在她歡呼聲中到來。每次都是她靜靜的在一旁,陪著他提升修為,修煉武技。從來沒有一絲怨言,哪怕委屈,隻要有烤肉吃,也就立刻煙消雲散了。
在這裏呆了半天,任平生滿臉失落的離開了。這裏承載著他的記憶,可惜卻不是久留之地。也許不久之後,他就要離開了。到時候又不知道多久之後,才能夠回來了。
“任大哥,我回來了。”剛剛走到山腳下,就看到了一身白衣的憶青衣,正俏生生的站在那裏,笑靨如花的看著他。
“可算是回來,你這兩天都跑到哪裏去了。”看到她,任平生的心情似乎也好了一下,心中擔憂也放了下來。
“嘻嘻,當然是去在附近轉了一圈,看看任大哥的家鄉。這裏真是個好地方,我們要是以後能永遠呆在這裏就好了。”她緩緩走過來,一把抱住任平生,昂著著小腦袋一臉期待的說道。
任平生聽了心中一暖,看著她的目光也柔和了幾分。“好了,別說傻話了,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以後一定會回來,到時候陪你呆多久都行。”
“真的嗎?那到時候我們就一輩子都呆在這裏,好不好?”她笑語嫣然的問道。眼中有說不出的柔情。
“一輩子嗎?”他神情有些恍惚,似乎又想起了很多往事。曾經他似乎也說過這樣的話,或者這樣希冀過,隻是結果又如何呢?
“任大哥,好不好嘛?你倒是說句話啊!你是不是不喜歡我?”憶青衣一臉委屈的說著,眼睛立刻紅了起來。
“呃喜歡,當然喜歡。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一輩子就一輩子!”任平生有些寵溺的揉著她的小腦袋,然後緊緊的抱住了她。一時之間,他覺得這樣也不錯。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蒼瀾劍派寂靜的麵貌下,也有不少長老弟子,充滿了擔憂。他們可不會認為,天邪宗會這麼容易的就把這件事情揭過去,畢竟他們可是死了兩名宗級強者了
這一天,兩道恐怖的氣勢突然降臨蒼瀾劍派,很多人立刻知道,這隻怕還是天邪宗派人來了。
“任平生,趕緊出來受死!”來的兩人正是天邪宗的天池天河兩名長老,此時來到了蒼瀾劍派的最外麵的廣場,一揮手附近的建築倒塌了一片。更有幾個倒黴的外門弟子,受到波及,落地後生死不知。
“哦,你們就這麼等不及的要來送死了?”本來在小院子中的任平生,一邁步就到了外門廣場,看著兩人笑著說道。
“哼,區區高階宗級境的修為,也敢在我們麵前囂張,真是不知死活。”天池冷哼一聲,臉上滿是毫不掩飾的諷刺。
“隻是沒想到,我這一個區區高階宗級境武者,居然勞動兩名圓滿宗級境武者,我還真是受寵若驚啊!”
“哼,廢話少說,納命來吧!這次蒼瀾劍派雞犬不留,動手!”他冷喝一聲,後麵的十名尊級境弟子,直接朝真遠處蒼瀾劍派弟子撲去。天池天河兩人則是朝著任平生旁撲來。
“青衣,那些家夥就交給你了。”任平生這是瞥了那些弟子一眼,說了一句,然後一閃身,就率先朝著對手攻擊過去。
“給我死來!”天河大喝一聲,手中的長劍如波濤滾滾,席卷而來。天池也不甘落後,長刀一擺,一道刀光威勢更甚,居然是風火兩種屬性,風助火勢,鋪天蓋地的落下。
“不愧是天邪宗的長老,隻可惜是被人用來試探的棋子而已。我都替你們感到悲哀!”任平生淡淡說了一句,風痕劍瞬間出鞘。
先是長劍一挑擊潰那波濤滾滾的一劍,然後反斬一劍,無數的雲霧彌漫,風刃呼嘯。兩百丈的之內,瞬間一片迷蒙。轟鳴聲不斷,兩個呼吸之後,一聲慘叫傳來。
待霧氣消散之後,才發現那名叫天河長老,渾身上下已經傷痕累累,白骨森森。成了一具屍體,至於另外那名叫天池的長老,實力則要厲害一些,胸前留下了兩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淋漓。
“怎麼可能?你你絕對不是高階宗級境的修為,不可能這裏厲害的。”天池一臉駭然的看著任平生。
“嗬嗬,沒有什麼是不可能,隻能說你們的實力太差了,白白浪費了圓滿宗級境的修為。今天你們天邪宗又要損失兩名長老了,你也留下吧!”任平生淡淡的說了一聲,身形一閃,就攻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