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域蒼瀾山中心位置,一座古老的傳送陣亮了起來。然後出現了一名長相絕美的女子,然後她看也不看的就朝著東域趕去,隻是一個晃動,人就消失在了天邊。速度如風,來去無蹤。
“任平生,你沒事吧?”朱天朝他們都小心翼翼的靠了過來,輕聲問道。
“我沒事,你們都回去吧!蒼瀾劍派不會有危險了。”任平生淡淡的說了一句,就閉上眼睛,繼續療傷了。
眾人一看這個情況,也就沒有在說什麼,都是一臉驚懼的看了一眼,正在給憶青衣療傷的老者,然後緩緩的退去了。
他們也不傻,自然看得出來偷襲人的那人是天邪宗的王級強者,可是這樣的強者,被對方輕輕一揮就重傷而退。那這老者的實力,就恐怖了。那不是他們能夠想象的,自然也就不敢多問。隻是任平生在他們心中,更是多了一分神秘感。
轉眼就是一刻鍾的時間,正在療傷的任平生,突然感覺一陣清風拂過,然後就看到了麵前多了一人。一名絕美的女子,此時直直的看著憶青衣。
他立刻計警惕的站了起來,剛剛青龍說過要讓他護法,不能然人打擾。如今這裏突然出現一個看不透修為的女子,他就算傷還沒好,也要努力阻止她靠近。
“前輩,請你止步!”他拔出風痕劍,一臉凝重的說道。
“原來是你,難怪她會來這裏!”她這時候才轉臉看到了任平生,然後如有所悟的說了一句。“告訴我,她是怎麼受傷的?又是誰傷了她?”
“她是為了救我才受的傷,傷的是一名王級強者。”說話的時候,任平生眼光瞄了遠處還呆在那裏的天邪宗老者。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想的,居然一直沒有離開,反倒是在那裏療起傷來。
其實那老者也是有苦難言,他想離開可惜天邪宗宗主還昏迷在任平生附近,如今他怎麼敢過去。可是要直接離開,他又怕青龍出手攻擊他,隻好老實的呆在這裏。
這時候發現又出現一名看不清深淺的女子,心中又是一驚,不知道是敵是友。就在他擔憂的時候。遠處的女子卻還是直直的看了過來。
“該死的東西,居然敢對我徒兒出手!”她怒喝一聲,手掌一壓,一個遮天大手從天而降。
“啊”天邪宗的王級強者再次感覺到了恐懼,被威壓壓的根本毫無還手之力。然後被一掌壓下去。原地隻留下一個深數十丈的深坑,深坑邊緣上留下了一連串的血跡。
“前輩是青衣的師父?”任平生小心的問道。剛剛那一掌的威勢,她清晰的而感覺到了恐怖到無法匹敵。這至少也很是皇級強者,甚至更厲害。要不然王級強者如何這樣不堪一擊。
“不錯,不知道她這次怎麼樣。希望青龍前輩能救過來她。”這女子輕輕歎了一句,然後就不再言語,靜靜的看著被綠色光芒包圍的兩人。
很快就是一天的時間,綠色的光芒消失,這時候青龍才睜開了眼睛。隻是眼神中有些遺憾。轉頭,神情一愣。
“九尾,你來了。可惜了,你這徒弟隻怕回不來了。至少我現在的能力,是救不回來了。”
“是嗎?早知道就不放這丫頭出來了。”那女子眼神中有些悲傷的說了一句,然後看向了青龍懷中的憶青衣。
“不不怎麼會這樣?”任平生看著青龍懷中的憶青衣,不,準確的說是一隻白狐,一臉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語著。似乎看到了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那隻小白狐,分明就是他日思夜想,陪他渡過了最快樂的修煉時光的那一隻。隻是為何會這樣?憶青衣怎麼會是那隻小白狐呢?
他不由的想起了,在萬妖山第一次見到憶青衣時候,心中的那種熟悉和悸動。想起了憶青衣第一次見他的時候,說的那一句‘我好想你’。想起了憶青衣為什麼一直纏著他,一直對他沒有防備。甚至為了他不惜性命。
原來,她早已經認出來了他。可他卻是沒能認出來她,一直到現在她重傷顯出了原形,才認出來。
“為什麼會這樣?憶青衣,青衣。”任平生一臉悲傷的吼道。他想起了和小白狐相處的時候,他一直都是一襲青衣,也許當時在他眼中,青衣就是代表著任平生。代表著他們相處的那一段快樂的時光。
所以才會有憶青衣,這個名字。憶的是青衣,何嚐不是他,何嚐不是那段無憂無慮的時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