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好了,我從來沒有動搖過,也絕對不會放手!”慕謹言失控的捏住她的肩頭,咬牙切齒。
阮非晚永遠都不會知道,這個看似無堅不摧的男人,在這一刻有多麼的慌張。
“其實不用你媽來說,我也清楚,我們之間跨越了多少條鴻溝。我本來想騙騙自己,但是突然覺得,我累了,騙不動了。”肩膀很痛,心也很痛,阮非晚無力的笑,“慕謹言,真的很感激你,你給了我兩個月的美夢,我一輩子都會記得。”
夢就是夢,終究會有醒的那一天,與其毫無準備的痛苦,不如自己來了斷。
“你現在不清醒,等你冷靜了再和我說話。”慕謹言氣極,強行拉著她往回走,另一隻手上隨風飄擺的氣球群,顯得格外好笑。
她低頭笑笑,沉默的跟在後頭走。
不管慕謹言的反應如何,她都已經做好了打算。這段時間收到的劇本不少,有一個她非常喜歡,是部電影,隻是要去江城拍攝。本來她還有些猶豫會遭到反對,現在卻正好下定了決心。
拉遠了距離,想必兩個人都會好受些。
阮非晚隻顧著想自己的事情,等到猝不及防的被吻住,才發現已經進了公寓。
慕謹言像頭被逼急了的狼,迫不及待的扯去脆弱的布料。
她吃痛,微微縮了一下,忍耐的咬住下唇,任由身上的人施暴一般的對待。
這樣的溫順非但沒能安撫急躁的男人,反而讓他更加不安,他太了解身下的女人了,憤怒完全燃燒了他的理智。
痛,火辣辣的痛,阮非晚倒抽一口氣,憋住眼淚抱住身上的男人。
“晚晚,我們不會分開,永遠都不會分開。”慕謹言不斷地重複,漸漸上升的kuai慰和內心的焦灼幾乎快要把他逼瘋。
這是一場宛若訣別的又欠愛。兩個人並沒有感到快樂,反而被無盡的難以言說的哀傷所浸透。
阮非晚不知道這場淩遲一般的懲罰是在什麼時候結束的,隻知道她早上醒來,嗓子啞了,全身盡是不忍直視的痕跡,兩條腿軟的一落地就發顫。
房間的落地窗前,還飄著昨晚帶回來的氣球,看的心一陣陣揪痛。
扶著牆走出房間,意外的發現溫柒正坐在餐桌前發呆。
“你起來啦!這是怎麼了,哎哎哎,別用受傷的那隻手!”見她動作不利索,溫柒急忙衝上來扶她,順道也將她脖子至胸口的紅痕看了個一清二楚。
溫柒已經不是沒開竅的小姑娘了,自然知道那是什麼,臉一紅,沒好意思多問。
這未免也,太激烈了吧!
“你怎麼來了。”阮非晚尷尬的緊了緊領口,啞著嗓子問。
“不知道慕謹言發什麼瘋,大清早就把我轟起來讓我來陪你,盡量別讓你出門。”以前每次外麵不太平的時候,溫柒也總會接到這樣的任務,雖然慕謹言這次的語氣明顯不對勁,不過她也沒多問,隻當有什麼事自己不清楚。麵對阮非晚的提問,也沒多隱瞞。
“他讓你來監視我?”
“你說什麼?”溫柒攪拌著碗裏的粥,一下沒聽清。慕謹言下了死命令,要等阮非晚一起吃,可憐她大清早被叫過來,還要看著美食忍受饑餓。
“沒什麼。”阮非晚勉強笑笑,已然看清了情況。麵上雖依然平靜,但是心頭卻是百般滋味。
吃完早餐,她提議要出去走走。畢竟是第一次跟著劇組出遠門,還需要置辦一些東西,但她沒有和溫柒明說,隻表示要出去散心。
“你確定你這樣還能出門?”溫柒看她一瘸一拐的,一臉的難以置信。不過看她堅持,也沒多說什麼。
誰知道打開門,兩個黑西裝大漢守在門口。
“阮小姐,溫小姐。”其中一個很客氣的衝她們點點頭,魁梧的身子卻牢牢擋住門口,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