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要和你在一起,與其他人無關,即使她是我的母親,也無法妨礙我們的感情。”
這件事在阮非晚看來,可以算得上是兩人感情中最大的阻隔。慕謹言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不斷地縮近兩人的距離,直到碰上顫抖著的唇瓣。
一下、兩下輕啄不足以讓他滿足,他想要更加深.入。
阮非晚無力的雙手抵在他的胸膛,做著最後的無力的掙紮,“你別忘了還有一位顧小姐住在你家,你母親很喜歡她,一定不願意接受我的。”
“晚晚,你是在吃醋嗎?”慕謹言靠著最後一絲意誌力停下,得逞一般的笑了,“我就知道你在介意。顧白薇是我的朋友,但除了這個,別無其他。”
她還想說什麼,但是唇已經被封上,早已一片空白的大腦幾乎停止了運作。鼻尖極富占有意味的氣息太過濃重,強大到她忍不住微微的戰栗。
滾燙的吻落在精致的鎖骨上,不安分的手順著裙擺往美好的地帶遊走。
黃昏的餘暉下,纖細曼妙的身體像是鍍上了金色的光輝,阮非晚覺得自己成了一灘水,隨著氣溫的上升幾乎要蒸發,這種感覺美好到她克製不住喘息。
慕謹言承認自己很卑鄙,這種作為像是個乘虛而入的小人。但是他等的太久了,久到受不了。他迫切地要把這個始終遊離在自己心上的女人重新占有,隻有被她緊緊包裹著,他才能確認,她是屬於自己的。
久別的親密分外漫長,一整個夜晚,都是屬於他們的。
早晨的日光亮的刺眼,脖頸間的癢意讓疲憊的阮非晚睜開眼,嘟囔著想要掙紮。
隨著她的翻身,露出的白嫩肌膚上布滿了大片的痕跡,看得人心跳加速。慕謹言卻很滿意自己的這番傑作,欣喜地又添上一筆。
“別鬧了,我好累。”她試圖推開身邊使壞的男人,但是軟綿綿的力氣讓她的動作看上去更像是在害羞,平添了一份小女人的嬌氣。
慕謹言知道她累極,也舍不得再折騰她,不舍地在她唇上又吻了吻,“要不你再睡會兒,我得去公司了。”
昨晚是難得的好眠,那處雖然疲憊,精神卻恢複了不少。阮非晚伸了個懶腰,又在男人懷裏埋了會兒,終於鬆開抱著精裝腰腹的手,“不了,我得多去陪陪外婆。”
小別勝新婚,兩人又鬧了會兒,才用了早餐一同出門。公司有事,慕謹言承諾忙完了就去陪她,完全是體貼入微的好丈夫形象。
阮非晚不好意思的伸手摸脖子上纏著的絲巾,點了點頭。
昨晚的“傑作”太過引人注目了,她可做不到帶著這些痕跡招搖過市,好不容易找了一條絲巾遮上,還總怕人瞧見。
可即使如此,她還總覺得別人都在注意自己。就連蘇木和她打招呼,她都是匆匆回應然後心虛的走開。蘇木摸不著頭腦,盯著她的背影納悶好一會兒。
陳清也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喊著蘋果片打量時不時傻笑的孫女。到底是過來人,幾眼看下來,頓時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開口打趣。
“小晚,什麼事情這麼高興?告訴外婆好不好?”
“外婆,您說什麼呢!什麼事都沒發生,我哪有高興。”
護工和她們相熟起來,也加入了交談,“阮小姐還不承認呢,這眼角的笑呀,都快飛出來了!”
阮非晚的臉一下紅起來,低著頭怪不好意思,“外婆,您就別拿我打趣了,真的沒什麼。”
“你當外婆老了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之前是不是和謹言那小子鬧別扭了?你以為外婆不知道,老婆子我可清楚著呢!護士說昨兒看見謹言抱著你走了,是不是和好了?”
慕謹言一直是以孫女婿的身份自居,阮非晚當陳清看不出兩人之間的隔閡,沒想到外婆早就一清二楚。當下也不扭捏了,輕輕“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