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夕,藝瑾和我是最好的朋友,這一點我毫無質疑。自從我認識了梓明,她們總是說什麼我見色忘友等等。其實,我和梓明是怎麼認識的,他們都知道。我們之間沒有秘密,是無所不談的好閨蜜。
臨夕,藝瑾和我在13歲那年遇見,這是一件奇妙的事情。從此,三個人的命運便時可聯係在了一起。我們都喜歡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尋找黑暗中的光亮,那份光亮稍稍帶著螢火蟲微弱的淺淺的火熱的溫度。可是到達白晝的時候,它們的光亮也就消失了。我們都渴望愛,卻不敢觸碰。隻是沒有了承諾,我們不得不一直在世間走。
說到藝瑾,她的確和我們不同,她有爸爸媽媽的愛,有美滿的家庭,所以總是顯得更加熱情。在別人麵前,她永遠散發者迷人的魅力,快樂,勇敢,仗義,知性。她有獨特的氣質,高高的個子,曲線美的身材,清秀的麵容,時而溫婉優雅時而大方活潑。她夢想成為一名記者,想做一名優秀的媒體人。正因為這些獨有的氣質,班上的男生都欣賞她(也可以說是愛慕)。就連隔壁班的許多男孩子都喜歡和她在一起散步聊天,她就是這樣一個幸運而會生活的人。
臨夕是一個安靜的女孩,她喜歡孤獨的呆在教室的一個角他有愛他的父母落,任由周圍的人無視放蕩地大聲歡呼或者是嘲笑譏諷某個不起眼的人。她總是一個人沉醉在書裏,書中的故事或許唯美,悲傷,淒涼,亦或優雅,迷人,感動。她是那樣的弱不禁風,又那麼真實善良,可以因為一件微小的事情而感動,哭泣,流淚。臨夕從來沒有見過他的父母親,是一個極其可憐的小姑娘。她的眼角時常顯示出些許憂慮,茫然,更多的是害怕,她和孿生姐姐臨夢,外祖母住在一起,三個人相依為命。
臨夢是一個充滿浪漫情調的女孩,跟她不一樣。可是外祖母說他倆似乎就是同一個人。臨夕告訴我,我感覺有些奇怪。雖然說是孿生姐妹,但為什麼要說是同一個人,這是我的疑慮。
我見過臨夢幾次,那是在認識梓明以後的事了。臨夕,藝瑾總是讓嚷著想要見梓明,看看他是什麼樣的人。那個周末,大家就約了一起吃飯。臨夕和臨夢是一起來的,如果不是見麵,我還真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長得如此相像的人。這讓我和其他人都大吃一驚。我注意到,臨夕和臨夢手上佩戴著相似的手鏈,隻是顏色不同,是他們的母親的遺物。
剛開始見麵的時候,我們就相互介紹,活生生顯示出社會人的樣子,這一點我沒有否認。我們來到一家餐館,餐館裏有形形色色的人,有正在戀愛的青年男女,有穿校服的男女學生,也有些上班族。我們選擇了一間包廂,打算吃一頓辣火鍋。中途,臨夢的手機響了,她去洗手間接了個電話回來,神色有些不一樣,說是男朋友有急事找她,她要先走了。我們都開始起哄,臨夕笑著說:“好了,你們。”臨夢有些不好意思,說了一句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