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為何追著我?”秋雨涼適時的出現,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一樣,楚楚可憐得看著孟景州,雖然麵上看起來人畜無害,不過秋雨涼的心裏,已經開始默默地吐槽了。
“姑娘,在下是孟提督的兒子,孟景州,這是姑娘剛剛掉落的帕子。”孟景州狀示風度翩翩得笑了笑,順便將手中的帕子拿起,欲遞給秋雨涼。
“這手帕既然掉了,那就不要了,想不到像公子看起來這麼溫潤如玉的人,也會到麗香樓來尋花問柳。”秋雨涼輕巧得退了兩步,不讓孟景州靠近他。
“額....姑娘,你誤會了,在下隻是在等人而已,話說,姑娘是這麗香樓新來的嗎?怎麼從未見過姑娘?”孟景州幹咳了兩聲,連連否認,好似秋雨涼剛才看到的浪蕩公子,不是他似的。
“我是今晚被綁進了麗香樓,然後剛剛才逃出來的,希望公子不要跟任何人提及我,否則我現在就逃不掉了。”提起自己可憐的“遭遇”,秋雨涼還作勢抹了一下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淚水。
“原來是這樣,姑娘,不必擔心,盡管隨著在下一起去找這裏的老鴇,不管出多少銀子,在下都會贖回姑娘的,如此一來,姑娘也不必冒險了。”孟景州聽到秋雨涼這麼一說,眼底閃過了一絲淡淡的精光還有貪婪之色,轉瞬即逝,不過還是被秋雨涼給捕捉到了。
“那就多謝公子了,小女子感激不盡。”秋雨涼狀示麵上一喜,盈盈一拜,道了一聲謝。
“姑娘不必客氣,我們.....砰.....”那孟景州話還沒說話,脖頸就被人重重得批了一記手刀,瞬間暈了過去,倒在地上。
“你們兩個出手也太慢了吧。”秋雨涼看著孟景州身後的顧相思跟唐君袖,翻了翻白眼。
“看著家夥一副色眯眯的模樣,劈暈他我都覺得惡心,真是道貌岸然。”唐君袖翻了翻白眼,長了一張人模人樣的臉,卻做著豬狗不如的事情,說的估計就是孟景州了。
“來吧,開始行動!”顧相思說完,指尖空間戒指一動,從空間戒指裏,拿出了繩子,還有眼布,麻袋。
先將孟景州整個人五花大綁起來,然後將他的眼睛蒙住,耳朵也堵住,再套進了麻袋裏麵。
“先把這個家夥打一頓,然後閹了吧。”唐君袖雙手環胸,倨傲得撇了他一眼,說道。
“也可以,先搬出去打一頓,然後回來吊在這青樓的門口吧。”秋雨涼點了點頭,淡然得同意了唐君袖所說的。
“要不要順便把他的眼珠子也挖了,這麼喜歡盯著美人看的話,不如下半輩子都別看了。”唐君袖雙手環胸,想了想,又說道。
“這麼狠?”秋雨涼微微挑眉。
“我跟相思今天去溜了一圈,順便打聽了一下這個人,除了那王小姐之外,他似乎還以下藥的方式,強暴了很多良家女子,隻不過,都被壓下來了,沒要他的命,已經算是仁慈了。”唐君袖慫了慫肩頭,毀了那麼多女子的人生,挖他一雙眼珠子,再閹了他的命根子,好像不算什麼。
“嗯,雖然有點血腥暴力吧,但是我讚成君袖的觀點。”顧相思也點了點頭,今天打聽到的消息,真的是讓她對現在這個渣男,深惡痛絕,一看到他就覺得渾身惡心,尤其是他剛才還麵露狼光得盯著秋雨涼。
“既然如此,那就這麼幹吧。”秋雨涼眉頭微揚,倒也不覺得有什麼,閹都閹了,再附贈一雙眼睛也沒啥。
“那就走吧。”唐君袖說完,將麻袋整個扛了起來。
雖說扛的是一個大男人,不過,倒是不見唐君袖有半分的吃力。
第二天,一早————
“啊!!!”太陽剛剛露出山洞,天還沒大涼,尖叫聲就響了起來....
隻見那麗香樓的二樓,懸著一根繩子,吊著一個人,那人的衣衫,殘破不堪,雙眼下是已經幹涸了的兩道血痕,而他的下半身的褲子,幾乎都被鮮血染成了紅色....
發出驚叫聲的,正是還沒日出就出來擺攤買菜的小販們。
“誰,那是什麼人啊?!”
“是被什麼人報複了嗎,這還活著嗎?”
“天啊,好像是孟提督的兒子,孟景州,他被人閹了?”
“真的是孟提督的兒子,昨晚我還見過他,就是這身衣服!”
“快來人啊,趕緊去報官啊!”
孟景州被閹還有挖掉雙眼,吊在青樓這件事,很快就在整個南淮鎮,傳播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