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薇不知道為什麼要隨白寒凜叫大哥,畢竟她現在算是她法律上的妻子。
她總覺得哪裏不對,又想不明白,點頭乖巧的應道:”好的大哥。“
"大哥你好好休息,我和薇薇先出去。"白寒凜把人帶過來有兩個原因,一個原因是讓白寒柏看看,另一個原因就是試試酒薇的反應。
顯然酒薇勉強讓他滿意。
白寒柏想到兩人新婚之夜了然的笑了笑:“去吧,不要折騰太久。”
陽台上的風夾雜著一絲冷意,酒薇攏了攏衣服和白寒凜並列站著。
男人垂著頭說著白寒柏的忌諱和喜好。
月光照在他臉上,酒薇看不清楚他的情緒,但她能感覺到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很好。
酒薇想到酒家人,心抽了抽。
“冷?”白寒凜注意到她的動作,挑了挑眉。
“嗯,我特殊時期,有點受不了寒風。”酒薇臉色紅了紅,絞著手指,說話聲音比蚊子聲還小。
“進去!”白寒凜,邁著長腿率先走了進去。
她住在白寒凜隔壁的客房,她撐著回到房間,滿嘴血腥味,臉上全是的冷汗,她每次來小日子都會疼的死去活來。
“少夫人,少爺讓我給你送東西,你開下門。”
酒薇掙紮著打開門,傭人笑著遞給酒薇一個暖水袋。
瞬間臉色爆紅。
酒薇去衛生間換幹淨的褲子,卻發現沒有出血,她的小日子一向準,也疼的死去活來。
她為求保險墊了一張進去,抱著暖水袋沉沉的睡去。
夢裏是不堪的那晚,她和一個看不清臉的人男人……
酒薇醒的時候,天已經涼了,去洗手間發現小日子還沒有來,回想起夢裏的事情,她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
白寒凜在餐桌上吃飯,手裏是最新的財務報紙,俊美的男人沐浴在陽光裏,真的養眼。
酒薇一下樓就看到這幅畫麵,搖了搖頭,麵前的人可是她的小叔子,她在想什麼。
“醒了?”
剛醒的聲音帶著致命的性感,酒薇一腳差點踩空。
“我今天要去醫院一趟,晚上陪寒柏行嗎?”酒薇夾起一個湯包,想到早上想到的事情,她要去確認一下,她現在已經結了婚,孩子估計不能留。
酒薇和喬小可呆在一起久了,吃飯都差不多,就像小豬進食。
“嗯!”白寒凜不在意的應了一聲。
酒薇也不知道和小叔子該怎麼相處,隻好垂頭吃飯。
“總裁已經查出來了,那天住您樓上的是酒家大小姐。”白寒凜下意識的看向專心吃飯的女人。
“酒家幾個小姐?”他站起來走到落地窗旁邊。
“酒家原先是隻有一個小姐的,這不是前段時間爆出來孩子報錯了麼,接回來一個小姐,住在您樓上的那位是酒家接回來的小姐,酒卿。”
“我知道了。”白寒凜收起手機,吩咐管家備車,她要去見見酒家另一個小姐。
酒卿看著酒薇被帶走,幸災樂禍的約了小姐妹們去蹦迪,玩的太嗨閃到了腰。
她到醫院的時候看著酒薇進了婦產科,跟了過去。
酒薇領了牌子驗了尿,前麵排著不少人,她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56號,酒薇!”酒薇被點到名走進科室。
“懷孕三周,胎兒發育正常。”醫生的話讓酒薇變成了雕像。
她聲音有點抖,“醫生,會不會誤判?”
“不會。”
她掐著手心,紅著眼圈:“可以預約人流麼?”
醫生推了推眼鏡:“酒小姐,你的身體屬於不易受孕體質,而且天生子宮壁薄,如果人流的話,你以後可能就生不了孩子了,你還是好好地考慮一下。”
酒薇握著化驗單失魂落魄的走出診室,一行清淚掛在臉上,她向來喜歡孩子,但是這個孩子連父親是誰都不知道,而且她現在是白家大少夫人。
這個孩子……
她突然蹲下,嚎啕大哭,是不是怪她享受了不該享受的福,所以上天要這麼對她。
一雙黑色高跟鞋走過來,女人扯過她手裏的化驗單,尖利的聲音含著嘲諷,“你懷了野種?”
酒薇看向酒卿,額頭上青筋暴起。
她猛地推開酒卿,十五厘米的恨天高,一個不穩摔在了地上,疼的她精致的妝容扭曲變形。
“你神氣什麼?若是這件事情讓白家知道,你吃不了兜著走。”酒薇扶著腰,潑婦一樣大喊。
酒薇臉色一變,走回去揪起她的衣領:“你猜是我吃不了兜著走,還是酒家吃不了兜著走,我欠你們酒家的,兩次我都還了,以後別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