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家哥哥此刻也沒有心情在裝病了,騰地一下跳下床,跑到了於母身旁。
於母反複核對支票:“是,是真的,沒想到酒微還有這樣的能力!”
兩人動作迅速,立刻辦理了出院手續,離開了。
酒微回到白家,似乎卸下了一身的力氣,窩在沙發裏,根本不想動。
中午白寒凜回來,見家裏空空的,正想給酒微打電話,卻突然聽到沙發旁傳來一陣聲響,走過去一看,竟發現酒微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看著酒微的睡顏,緩緩勾起嘴角,將她抱緊了房間,幫忙蓋好被子,自己做了一點吃的,還給酒微留了一口。
等酒微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快晚上了,連忙起身,見餐廳裏給自己留的飯食,心中又是一陣感動。
而就在此刻,在公司的白寒凜突然接到了一條信息。
支票正在銀行辦理支出手續,這個支票是他的,他自然會知道所有的動向。
白寒凜立刻聯係銀行,凍結了支票,讓對方一分錢也取不出來,並且知道了對方的個人信息。
掛了電話後,白寒凜微微眯起眼睛,於家!
晚上回去,吃飯的時候,白寒凜對酒微有意無意地提起了支票的事情。
“支票你今天去提了?”
“我沒有啊,那支票我……”酒微說著,猛地感覺到了事情有些不對勁。
“你怎麼知道有人提取了支票?”
白寒凜看著酒微淡然一笑:“支票是我開的,那麼大的金額,銀行自然要聯係我本人過問一下。”
看似無意的一句解釋,卻讓酒微徹底愣住。
那麼這麼說,於家跟自己要錢的事情,他豈不是全都知道了?
“我接到信息後,電話詢問了於家所在的醫院,被告知今天就辦理了出院,根本沒有什麼重病。”
說著,白寒凜看向酒微:“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吧?你明知有問題,為什麼還要給他們錢?”
這一下,酒微連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過了片刻,悶聲回應了一句:“我也是真的沒辦法。”
這一句話裏,包含了太多無奈,太多被動,太多不甘。
“沒關係,以後再出現這總問題,跟我說就好了,我會幫你處理好。”
白寒凜絲毫沒有怪罪酒微的意思,如果這筆錢真的是酒微花,他完全不會過問。
他現在把問題擺出來,也不過是想給酒微一個能將事情主動說出來的契機。
酒微歎了一口氣,放下筷子,將事情原委都告訴了白寒凜。
“那你今後怎麼打算?讓他們這樣一直跟你要錢?你有多少錢給他們?今天是一百萬,明天就會更多。”
“我也知道,可是我現在沒那麼多精力管他們,現在隻要他們能安分一點不再給我挑事就行了。”
酒微無奈的說完。
她當然想處理於家的事情,可糾葛了這麼多年,也不是一天兩天說斷就能斷的。
“隻要你願意,我可以幫你。”白寒凜看著酒微,認真地開口。
他今天的作為,肯定讓於家察覺,一分錢都沒拿到,他們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現在,他在等酒微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