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薇朦朧中,仿佛看到白寒凜一直守在她身旁,握著他的手怎樣都不肯放開。
等酒薇徹底清醒的時候,白寒凜已經不在了。
想到昨晚的夢,酒薇不由搖了搖頭,太過真實反而更像夢。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白寒凜從外麵走進來,語氣中帶著關切,讓酒薇愣了愣。
“你怎麼沒去上班?”
見酒薇願意開口,男人眉眼間竟帶上了一抹喜意。
“你昨晚又發燒了,我不放心你。”
酒薇迎上他的視線,微微錯開,不想看他。
白寒凜眸子沉了沉:“這是李媽今早熬的粥,趁熱喝了吧。”
將餐盤放在床頭櫃上,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看著他默默離開的背影,酒薇心被揪了起來,知道房門被關上,她也沒有出聲。
死死地咬住下唇,忍住心中的觸動,她不想那麼輕易就原諒白寒凜,就如同她不會那麼輕易原諒自己一樣。
白寒凜剛回到書房,手機便響了。
“白總,關於夫人在網上的輿論我已經處理好了,該刪的都刪掉了。”
聽著電話裏傳來林特助的聲音,白寒凜冷冷應了一聲。
“酒氏由你坐鎮,既然酒家這麼喜歡作死,那就讓他們徹底從A市消失!”
林特助握著電話不由輕顫,應了一聲,便切斷電話。
次日一早,酒薇收拾好自己想去酒氏,卻被李媽給攔了下來。
“夫人,二少爺說,這段時間你就在家好好養身體,而且,你也很久沒有看過玉柯了。”
後麵一句話是李媽自己加的,她覺得與其用調養身體來做說辭,還不如說多陪陪孩子。
酒薇腳步微頓,看著李媽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吃過早餐後,酒薇便直接去了玉柯的房間,陪著玉柯。
酒氏,於母坐在大堂裏,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心中有些忐忑。
自從上次酒薇被記者堵在門口後,她就再也沒有看到酒薇。
她還沒有拿到那五百萬,怎麼可能輕易放棄。
就在於母忐忑不安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連忙起身迎了上去。
“卿卿,你們上次說的也沒有用啊,我都已經好幾天沒有看到酒薇了。”
酒卿被於母攔下,心中更加煩躁,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女人。
心中再不滿,可麵上還是笑了起來:“阿姨,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也很久沒見過她了。”
說完,酒傾越過於母就要離開,餘母見狀立刻不樂意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之前還信誓旦旦地跟我說,隻要我按照你說的方法做,你就保證我一定能拿到錢,現在又出爾反爾了?”
看著於母潑婦一樣大罵起來,酒卿變了臉色,那天下午記者招待會,她還曆曆在目。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白氏白總已經發布記者招待會,正式公布了她的妻子,就是酒薇,你要錢,就去找她啊!纏著我我也幫不到你!”
酒卿壓著心中的怒氣,如果不是害怕旁人聽到,她真的想指著於母鼻子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