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見狀,默默退出了病房。
等白寒凜洗漱出來後,發現酒薇躺在床上,再次睡了過去。
男人無聲笑了笑,守在床邊,也閉上了眼睛。
次日一早,酒薇一睜開眼睛,就見到守在床邊的男人,無聲笑了笑。
“醒了?這是李媽一早送來的參湯,趁熱喝了。”
說著,白寒凜伸手扶起她,將參湯端起來,喂著她喝了下去。
看著男人默默收拾好了所有的東西,酒薇才看著他開口能聞到:“我睡了多久?”
男人的動作微微一頓,恢複臉上的笑容:“一個星期了。”
酒薇有些錯愕,抬眸看著男人有些驚訝,默默算了一下日子,離S市的地皮競標還有不到半個月了,而且……
“玉柯呢?”
“玉柯沒事,第二天就醒了,中午會跟李媽過來。”
白寒凜見東西收好,放在一旁,坐回到酒薇身旁,看著她開口解釋。
“沒事就好,我也沒事了,什麼時候可以出院啊?”
“再等兩天,等醫生給你做完全身檢查就可以出院了。”
聽到這話,酒薇點了點頭,摸了摸枕頭底,沒摸到手機,看向床頭。
就在這時,一部黑色的手機出現在她麵前。
“你的手機當天就壞了,這是我後來我給你配的新手機。”
順著手機看上去,修長的手指,透著不健康的膚白,看著男人的臉,感覺他好像消瘦了不少。
旁邊的沙發上,還屯放著不少男人的日用品,可看起來,卻沒怎麼動過。
“你這一個星期都在這裏?”酒薇默默轉移視線,落到男人身上。
白寒凜看著她淡淡一笑:“我在這裏陪著你,有什麼不對麼?”
“那倒是沒有……”酒薇低聲開口,隻是她覺得有些對不起他。
當初她自己跑去找酒傾,卻又……想到酒傾,酒薇猛地一陣,她那天看到的那個土包,到底是什麼?
她的孩子?酒傾當天跟她說得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當時的情況太混亂了,那天她腦子也是亂亂的,一心隻想著救玉柯。
看著男人默默收拾東西,準備出院,酒薇一時間有些開不了口。
“想問什麼就問吧,憋在心裏不難受麼?”
白寒凜掃了她一眼,無奈輕笑,她哪點心思,能瞞得住誰啊?
“之前,那個叫酒傾的跟我說了一些話,既然你知道我的全部,我想問問,她和我之前,是什麼關係?”
這話,酒薇問的著實有點忐忑,她不確定白寒凜會不會告訴她,但她不問吧,又難受。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說著,白寒凜放下手裏的東西,走到床邊坐下。
將他所有知道的事情,統統告訴了酒薇。
聽完之後,酒薇陷入了沉默,之前的自己,到底經曆了什麼鬼事情?
“那玉柯,到底是不是……”
她話還沒說完,就見白寒凜點了點頭:“是,我有親自鑒定書,他就是你跟我和的孩子,當初在酒店的時候……”
說著,白寒凜握住她的手,視線無比的認真。
“也是我!”
他從來沒有想過,這些陳年舊事,回是在這種情況下讓酒薇知道。
當酒店的事情,和孩子的事情,她一直在心底糾結,想要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