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酒薇的身影消失在樓道裏,眾人才在心中緩緩鬆口氣。
班主任此刻也戰戰兢兢地看著刁安國,出聲問道:“刁爸爸,這位玉柯的母親,到底是什麼身份?”
聽到這話,刁安國斜眸掃了她一眼:“不該問的別問。”
說著,刁安國垂眸瞪了一眼小男孩:“回家!”
見幾人斷斷續續離開辦公室,班主任才頹然坐在椅子上,長長舒了一口氣。
酒薇剛走出校門,就見一個熟悉的車子停在了門口。
白寒凜下車,跟酒薇對視了一眼,見她懷中抱著玉柯,眉頭一擰。
“怎麼回事?”
“沒事,我都解決了。”
說著,酒薇便直接將玉柯塞進了他的懷中,掏出鑰匙,剛打開車門,就見刁安國也從學校裏麵走了出來。
刁安國見白寒凜抱著玉柯,準備上車,臉色微變,疾走兩步,出了校門,揚聲開口。
“酒總!”
聽到聲音,酒薇動作一頓,聞聲望去。
“酒總,剛才在學校裏的事情,真的抱歉。”
說著,刁安國看向一旁的白寒凜接著開口:“白總,您怎麼在這兒?”
白寒凜連個眼神都沒施舍給他,也不應聲,壓根沒把他放在眼裏。
見狀,刁安國也不敢說什麼,隻能再次把視線落在酒薇身上,正想開口,就見酒薇一臉不耐煩。
“你到底還有什麼事?”
“我……”
刁安國被這麼一懟,原本打好的腹稿,竟然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見他沒再出聲,酒薇收回視線,掃了一眼站在車門旁的男人:“上車。”
聽到聲音,白寒凜挑眉,乖乖抱著玉柯上了車。
關上車門後,酒薇也跟著坐進副駕駛,直接發動了車子。
看著車子駛遠,刁安國額頭的冷汗瞬間滑落,抬手擦了擦汗。
經過剛才那一幕,他怎麼看不出來,白寒凜跟酒薇之間的關係。
他現在得罪了酒薇,就相當於變相得罪了白寒凜。
怪不得,酒薇會那麼光明正大的說,如果她想讓薛氏消失,就不會等到現在。
A市任何一個公司,在白寒凜的眼中,都不過是螻蟻。
車上,空氣有些冷凝,玉柯坐在白寒凜身旁,小心翼翼地觀察兩個人臉上的神色,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白寒凜仿佛察覺到了他的視線,淡淡開口:“在學校不聽話,讓你媽咪給你收拾殘局?”
聽到聲音,玉柯小小的身子輕顫一下,隨後連忙搖頭,
“我沒有,是同學辱罵我還有媽咪,我氣不過,才動手打人的。”
“他罵你什麼了?”白寒凜側頭看著玉柯,再次開口問道。
玉柯縮了縮脖子,有些話,他不敢當著白寒凜的麵講。
“行了,事情都已經解決了,你現在問還有什麼用?”
就在這時,酒薇淡淡出聲,打斷了兩人的交談。
原本的好心情,都被這一小小的插曲給打散了。
回到家,酒薇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玉柯小心翼翼地坐在旁邊,陪著她。
趁著電視播放廣告的時候,酒薇回了神,見玉柯這副模樣,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