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媽咪的都是壞人,我要保護媽咪!”
聽到這話,酒傾立刻大笑出聲,一點也不顧及,對著坐在自己身後的男人開口:“看到了麼?終究還是我的孩子!”
男人聞言立刻嗤笑一聲:“別給你自己裝進去。”
說完,男人便抱著筆記本上了樓。
玉柯用餘光掃了那個男人一眼,隨後看著酒傾開口問道:“媽咪,那個人是誰啊?是爹地麼?”
“他才不是你爹地,你爹地是白寒凜啊,你忘記了?”
聽到這話,玉柯心中有些不解,但還是佯裝乖巧地點頭,沒有戳破她的謊言。
“媽咪,我餓了,我想吃你親手做的麵條!”
玉柯笑著開口,似乎剛才隻是一個題外話。
“好,既然寶貝要吃麵條,媽咪就給你做!”
說著,酒傾放下玉柯,真的親自走進廚房,去給他做麵條。
趁著這個時間,玉柯連忙在周圍轉了起來,偌大的客廳還沒有走完,他就已經發現四五個紅眼,看來想從這個地方跑出去,有點困難啊!
玉柯心中有些泄氣,但聽到廚房裏的聲音,腳步突然一轉,直奔廚房而去。
站在廚房門口,玉柯先觀察了一下廚房裏的擺設,果然同樣看到了紅眼。
隨後,他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現,直奔酒傾走過去,從身後抱住她的大腿,撒嬌地開口:“媽咪,還要多久啊?”
“快了,你先出去等一下,馬上就好了!”
酒傾也不怪他搗亂,笑著開口把人哄了出去。
確定玉柯離開後,酒傾轉身從冰箱裏拿出一個藍色的藥劑瓶,將裏麵的液體倒入碗中。
玉柯坐在餐廳裏,心中有些打鼓,他剛才明顯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這碗麵,他吃有問題,不吃也有問題!
現在玉柯有些後悔,為了轉移話題,說自己餓了。
但當他聞到麵條的香味時,玉柯心中暗暗唾棄自己,他的確是有點餓了。
昏迷了不知道多久,剛醒來又一直緊繃著神經。
酒傾端著一碗麵條從廚房裏走出來,見到玉柯乖乖坐在餐廳裏,等著自己,臉上的笑意更深。
“寶貝,麵條好了哦。”
說著,酒傾將碗放在玉柯麵前,還親自給他拿了筷子。
見玉柯一口口把麵條都吃幹淨,酒薇眼底浮現一抹極近變態瘋狂的愛惜。
玉柯迎著這樣的視線,很想打個冷顫,但想到剛才自己吃進去的東西,連忙看著酒傾開口:“媽咪,我有些困了,能不能送我回房間睡覺啊。”
酒傾皺了皺眉,但很快她就打消了心中的疑慮,那男人曾告訴過她,這東西有副作用,或許就是讓人犯困也不一定。
想到這裏,酒傾這才慢悠悠的起身帶著玉柯上了樓。
一路上還給玉柯介紹起來,玉柯心中焦急,不知道自己到底吃了什麼東西,他現在隻想趕緊把那些東西吐出來。
終於,酒傾退開了一間房門,裏麵的設施一應俱全,進了房間,玉柯連忙打了一個哈欠,假裝困意連連,將人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