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邳州市後我和眼鏡暫時分開了,他說回去得趕緊養好傷,自己那邊還有一堆事情要處理,看著他下車後一瘸一拐遠去的樣子,心裏忽然有點不是滋味,其實眼鏡和這件事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的。雖說是張叔的要求,但是這段時間的經曆也不難看出眼鏡這人是個值得一交的朋友。
現在手機是有信號了,可是手機上也沒有二哥任何回信,我已經嚐試了很多次去撥通他的號碼,卻一直提示是關機狀態,希望他不要出什麼事情吧。
回到家後休養了幾天,傷口終於是沒有什麼大礙了,已經結成了厚厚的疤,甚至有時候還特別的癢我知道是傷口快好了的緣故。這段時間我也非常擔心照片中的鬼影,生怕從什麼地方冒出來對我痛下殺手,期間裏我也做足了防備,去寺廟裏弄了很多所謂的護身符,老和尚接過我幾張鈔票後笑嗬嗬的將符遞過來的時候我就有預感這些東西怕是沒什麼用處,但是還是死馬當活馬醫,藏身上隨身帶著比較好。
何峰說我們很快可以再見麵,其實我也迫不及待的想問他很多問題,我在二哥店鋪的門上留下了我的電話,何峰看到了肯定會聯係我,可奈何回到家這幾天手機一直沒有什麼動靜,我用在黃村撿來的那部手機找到了何峰的號碼撥打過去也是無人接聽,這可讓我無奈至極。
這天閑暇時光裏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拿出了我在樹林裏撿到的鐵盒子,在手裏晃了晃,沒有任何動靜,我在一次用力想打開,切無論如何都不奏效,這東西沉甸甸的,裏麵肯定有東西,其實最讓我感興趣的就是這上麵的符文了,我去網上百度了很多都沒有找到任何答案,不過外麵的鐵盒子我也實在不忍心破壞,生鏽的地方是裏麵,看來得用一些特殊手段了,於是隻能對著這個盒子泛起了愁。
在醫院的時候我就有一種直覺,粽子沒有殺我們,搞不好和這個盒子裏的東西有很大的關係,雖然隻是猜測但也足以讓我對裏麵的東西保持好奇了。
我還不信我打不開你了,收起盒子洗漱了一下驅車到了一個朋友的汽車修理鋪,他那裏工具比較多,除鏽的家夥式也全麵,我把盒子遞過去讓他想想辦法,騙他說是爺爺輩留下來的。說著塞過去一包玉溪。
這家夥倒也利索,噴上除鏽劑後靜等了一會拿在手裏一用力就打開了,修車鋪的幾個夥計都好奇的圍過來看,隻見裏麵的東西是個黑乎乎的長方形物件,乍一看就像個小石頭一樣,上麵還雕刻著和鐵盒子上麵一樣的符文,“夥計,弄不好你還撿到寶了呢。”
我說:“什麼寶?不就是一塊黑石頭嗎?”朋友一臉嫌棄道:“就知道你這家夥是外行,這可是墨玉,應該是和田玉的一種,雖說現在不值什麼錢,看這模子和做工,在要是個古物件你可就賺了,別看了別看了,都幹活去。”朋友見人都圍了上來,擺擺手將他們散開。
我拿在手裏仔細的打量著,這東西通體發黑長方形狀,在太陽下卻沒有一點反光的痕跡簡直就像是泡在墨汁裏拿出來一樣:“我怎麼看不出來啊?”朋友見狀笑道:“你說你一外行能懂什麼,還爺爺送的,你實話跟我說,哪來的?”
“騙你做什麼,真的是我爺爺留的。”我麵不改色的說道,這家夥對古董頗有些研究,能讓他一眼就看出來是好東西的,想必也不會有假,果不其然這家夥湊過來一臉討好道:“我說老餘啊,這東西放你那也是糟蹋,你開個價成不?”
我將東西揣進口袋白了他一眼,他也識趣擺擺手:“嗨,瞧你那樣,我告訴你啊,你要是能碰到個好的買主,絕對不少銀子。”這貨簡直鑽錢眼裏了,跟他再聊下去怕是真忍不住給賣了。
我說:“以後再說吧,謝了啊,濤子,今天這事可別聲張。”
隻見他擺了個“ok“的手勢道:“懂得,放心吧。”其實濤子這個人我還是信得過的,雖說總喜歡占小便宜,但是總的來說是個很可靠的人,不然我說什麼都不可能找他來開盒子。
剛坐上車電話就響了起來,我此時的思緒都在口袋裏的這塊玉上,所以拿出手機看都沒見就接通:“你好找誰。”
電話那頭傳來了最熟悉不過的聲音:“餘天兄弟,我在你家門口,你去哪了?”世何峰的聲音,我高興的道:“我這就回去,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