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絕的!你們敢報條子!那些盒子也算是古董,你們就不怕。。”
“什麼盒子?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王姐一臉冤枉的舉著手。
“把槍放下!!趴在地上!!!!”十幾名警察用手槍指著墨鏡男一行人,為首的一個警察吼道。
墨鏡男似乎很不甘的看著王姐:“行啊,這梁子算是結下了,走著瞧吧。”說著舉起了手。
這算是第一次被警察用槍指著,墨鏡男的手下將槍放在地上後立馬就被壓在地上上了銬子,我緊張的對為首的警察喊道:“警官!我們是受害者!應該沒我們的事吧!”
“閉嘴!蹲下!老實點!”為首的警察指著我的鼻子怒吼道。
我們幾個立馬老實的舉著手蹲在地上,我低聲的問王姐:“你報的警?”
王姐低聲道:“我昨天晚上就發現他們了,要想洗脫嫌疑就老實點。”
眼鏡在後麵問道:“盒子呢?”
何峰頭也不抬道:“藏了,別說話。”
果然如此,我的心頓時放了下來,盜墓的罪名一時半會是落不到頭上了。
不過我不擔心我自己,我是擔心他們三個,王姐早年盜過墓,何峰連身份證都沒有,而眼睛這家夥常年跟著張叔混跡在黑白兩道,即使在我們當地關係廣泛,但是這畢竟是雲南,我是個老實巴交的良好市民,可他們呢?
“誰是報警人?”為首的警察喊道。
王姐蹲在地上將手舉起來:“我!”
那個警察拿著一張照片走了過來,比對了一番後擺了擺手,幾個警察上來給我們戴上了手銬。
很快,我們就被拷上手銬壓上了警車,人生第一次被警察逮捕,也是人生第一次坐警車,我們每個人都有一個警察坐在旁邊所以一路上根本不可能有交流,何峰王姐一言不發,看神情似乎對接下來的事根本不放在心上,眼鏡好多了,似乎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開始緊張的左顧右盼。
“那個戴眼鏡的!別到處看!”
眼鏡立馬老實的低下頭。
我知道,到了局子裏,肯定免不了一頓審訊,走一步算一步吧,也不知道他們三個會怎麼交代,早知道就對一對口供了。
我們被帶到局子後,每個人都分開了審訊,而我也被關在一個小小的房間內坐在一個板凳上,手上的手銬也解開了。
眼前的兩個警察時不時抬頭看看我,也不問我為題,自顧自的整理資料,我也盯著他們一言不發,我知道在這裏不能隨便講話,不然不知道就說漏嘴了什麼。
沒多會的時間,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一個穿白色製服的老警察走了進來。
審訊我的兩個警察立馬站起來點頭問好,我知道這一定是領導級別的,不過我們這種事也用得著這麼大的官親自來審訊?
老警察嚴肅的看了看我,然後慢慢走過來:“你叫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