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你打算做什麼實驗?說來聽聽。”眼鏡說著點遞過來一根煙。
我擺擺手拒絕說道:“其實也不算實驗,我的背包在我的臥室內,裏麵有繩子,我想。。”
“我操!你別想不開啊!”
我怒道:“你媽的我又不是上吊,我的意思是,順著繩子爬到樓下的陽台,然後再上來打開門,怎麼樣?”
眼鏡沉吟片刻:“這倒是個好主意,隻是現在一切都太過詭異,你確定沒有危險嗎?”
“不敢確定,總之,我感覺是鬼影在作祟,咱們倆不能坐以待斃。”我說道。
眼鏡咬咬牙道:“行!我同意,隻是,我想問,我們還在我們原來的世界嗎?”
我伸出手拍了眼鏡一巴掌“我操你打我幹嘛。”
“你知道疼,就證明你還活著唄!我們肯定在原來的世界。”
說完話後,我們又一次麵臨一個難題,剛剛那奇怪的聲音就來自我的臥室,現在臥室內是否是空無一物,還是說已經有東西在等著我們上門?我們誰都不敢打這個包票。
我看著我房間緊閉的門,似乎下定了決心,媽的,管你是什麼東西,死我也要死個明白,眼鏡起身摸著一個啤酒瓶子,跟在我後麵,我走到臥室門前慢慢的扭動門把手,將門推開一條縫隙,然後快速的伸手進去打開了燈。
我慢慢的推開門,見到臥室內空無一物,我放了心,眼鏡也在我後麵鬆了一口氣。
我快速的打開櫃子找到了我的背包拿出繩子後我們走到陽台的位置,說幹就幹,我的體重比較輕,我打算我獨自上陣,眼鏡在上麵給我鬆放繩子,這種舉動是非常危險的,要知道這可是六樓,若是不小心摔下去那肯定是涼涼,眼鏡計算好高度,然後將繩子栓沙發腳上,自己不知在哪翻出一副手套戴在手上:“有我在,你放心的下,有問題及時溝通。”
我點點頭,將繩子另一頭拴在腰上,在眼鏡的攙扶下我爬上窗戶,眼鏡在房間內咬著牙放著繩子,我一點點向下移動,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樓下的人家這個時候還在吃飯,因為這家男主人經常加班到這個點,我們曾碰到過幾次,是個很隨和的男人。
我掐算著距離,應該就要到窗戶的位置了,我低頭一看,卻驚訝的發現,印象裏的窗戶竟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麵牆壁,怎麼會這樣!我回過神來看向整棟樓,我驚恐的發現,隻有我的房子是有窗戶,裏麵亮著燈光,其他原本燈火通明的人家的窗戶居然全都消失了,變成了一麵麵牆壁。
我瞬間頭皮發麻在底下大喊:“眼鏡!快拉我上去!”
“好!你也往上爬,我操!你他媽怎麼那麼重啊!”
我咬著牙順著繩子往上爬了幾下,加上眼鏡一邊罵娘一邊瘋狂的拉扯,我終於到了窗戶的位置“怎麼回事啊?”眼鏡著急的問道。
我擺擺手:“沒了,除了我們的窗戶還在,他們的窗戶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