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放完了,都有什麼想說的?”何峰看著我們,淡淡的說道。
眼鏡搓了搓手臂:“他娘的,我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個沈瑩,現在還活著嗎?”王姐立馬提出質疑,畢竟錄像帶中的聲音聽起來,沈瑩似乎已經遇害了。
何峰點點頭道:“沈瑩還活著,隻是已經改換了姓名,若是順著這盤錄像帶去查的話,應該能找到她本人,寄件人是她,似乎,想傳遞些信息。”在那所廢棄醫院的時候何峰就說過沈瑩沒死,不過看完錄像知道沈瑩並沒有遇害時,我暗暗的舒了一口氣,這個女人,還真是命大,連續兩次躲過了死神。
王姐和我一樣,舒了一口氣:“還活著啊?那就好,那就好。”
眼鏡起身拉開窗簾:“他娘的,小爺我今天真的有點慫了”說著坐了回來:“你們說,沈瑩說的那跟蹤狂,瘦瘦高高的,這他娘的不就是鬼影嗎?”
何峰想了一會,抬頭說道:“再聽一遍。”
我們端正坐好,我按下了重播,這段五分鍾左右的漫長對話又一次重複播報了一遍。
“你們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何峰問道。
“恕我直言,我懷疑真實性。”王姐嚴肅的說道。
我好奇的看著王姐,一開始我也有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不過很快就消失了,因為我覺得,不可能有人搞這種惡作劇來嚇唬別人。
眼鏡聽後拍著馬屁:“還是王姑娘聰明伶俐,一下就抓住了重點,跟我的看法不謀而合!”
我無語的看著眼鏡,心說你這豬腦子能有這個慧根我還真有點不信。
何峰聽到兩人的話卻搖了搖頭:“我暫時不懷疑真實性,王姑娘,說一下你的看法。”
我打斷剛要開口的王姐,壞笑的看著眼鏡道:“你不說你們想法一樣嗎?來,你代替王姐,你說。”
眼鏡像是被揭了短,老臉一紅狡辯道:“人家王姑娘想說就讓人家說唄,我,我都忘了我想說啥了。”
“算了,我說吧,第一,我懷疑錄音的設備是提前準備好的,如果真的事發突然,在打開錄音是設備根本來不及的,或者說,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那種情況下能保持理智已經是很了不起了,所以,我不認同這一點,第二,也是最關鍵的一點,這個錄音設備好奇怪,王姐去關門的時候,錄音設備明顯的聽到沈瑩遠去關門的聲音,不過轉移位置的時候設備卻像長了腿從客廳移動到臥室,這很不合情理,我懷疑現場還有一個人,是專門負責錄製的,這就是我的猜測。”
哇,我情不自禁的對著王姐豎起大拇指,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有這種分析能力,似乎一下就抓住了重點。
“你看,我就說吧,跟我想的一模一樣!”眼鏡厚著臉皮說道。
我們三人都沒有理他,何峰想了一會:“王姑娘說的不假,這些問題值得推敲,但是我們必須言歸正傳,錄音的內容,如果是真的,那麼這無疑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我迫切的說道:“錄音裏的東西可以打碎玻璃,能夠撞門,說明是活物,若真是鬼影幹的,不直接一個傳送得了,幹嘛還要費這力氣?”
何峰點頭同意:“餘天兄弟和我的想法一樣,如果鬼影真的可以用實體出現的話,那麼後麵如果我們遇到,將是一場很麻煩的事。”
“多麻煩?”我問道
何峰低沉著臉:“很麻煩,普通的手段,根本對付不了。”
眼鏡坐不住了:“你們別這麼想啊,那,如果真的隻是一個個子高的變態狂呢?”
我說道:“我們現在不就是在分析嗎?錄音所展示的內容並不全麵,所以什麼可能都是存在的。”
“好了,不要說了,現在天已經快黑,我現在安排明天的部署。”何峰說道。
我看著眼鏡頭上的紗布,有點擔憂,但是看到他眉飛色舞神采奕奕的樣子後我又放了心,不禁暗歎這家夥真的皮實。
“餘天,這盤錄像帶的收件人是你,所以,明天開始你和蘇喜兄弟打聽一下來源,我師兄那裏有消息我也會通知你。”何峰說道。
我問道:“那你呢?”
“我和王姑娘去一趟杭州的趙氏家族,盒子必須拿回來,放心,有張叔的幫忙,我不會有事。”
說道杭州的趙家,我有點擔心,這群人連法律都不放在眼裏,可見很多行為大多都是見不得光,不過想到何峰的身手和手段,再加上張叔能在背地裏提供幫助,還有這個擅長推理的王姐在身邊,這倆人男女搭配的,我倒是沒那麼擔心了。
眼鏡聽到王姐要和何峰去杭州,羨慕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家夥的心思和頭腦一樣簡單,就是羨慕。
“好,那就這麼說吧,沒想到這麼快又要分開。”我笑著道。
何峰微笑了一下:“放心,我們會見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