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被那蛇吞進肚子裏時,以及那蛇掙紮時讓月七夕受了不少傷,是以在那蛇剛死的時候,她沒有力氣從那蛇腹中爬起來。
月七夕渾身是血,頭發上不僅是血液,還沾著不少的粘液,渾身散發著腥臭的味道。
其他人見到月七夕從蛇腹中爬了出來,都將心放到了心底,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月七夕自森蚺的腹中爬起,腿還有些酸軟,便踉蹌了一下。
殷希見她有些踉蹌,猶豫了一下,便要伸手去扶住她。殷希的猶豫月七夕看得一清二楚,她也是清楚的,殷希有些潔癖,也有些強迫症。
自己渾身是血,還滿是粘液的,別說殷希,就是月七夕自己都有些嫌棄。
躲開殷希的手,月七夕撐著承影劍站了起來。
這把承影劍還是當初殷希親自交到月七夕的手上,月七夕向來珍之重之,可如今,承影劍蒙塵,又怎麼能說月七夕的心裏沒有蒙塵呢。
月七夕:“墨,這蛇的膽對於治療內傷極為好,你取來給小小服下,而且這種森蚺通常棲息在泥岸或者淺水中,這附近一定有水,我們去找地方清洗一下吧”。
殷希伸出去的手,落空了。
慕子墨按照月七夕的話,將森蚺的蛇膽割下來給蘇小小,被蘇小小好生嫌棄,但最後也隻能苦著臉將這巨苦無比蛇膽吞了下去。
易水寒被森蚺咬了一口,那傷口還未清理,森蚺這些年也不知道吃過什麼,那牙上也全是細菌毒素,若是不好好清理,怕是一定會感染的。
嚴重的話,怕是易水寒的左胳膊都保不了。
那條森蚺,雖然很是難以對付,但是對於這幾個人來說,並非凶險,畢竟他們打不過還是可以跑的,森蚺攻擊力是很強,速度也是很快,但是畢竟沒有人靈活。
樓夜:“寒有些發熱,一直昏迷不醒怎麼辦”。
月七夕:“沒事,應當是傷口感染了,一會清洗一下,我去找點藥草”。
剛剛月七夕錯開了殷希的手,殷希沒有說什麼,隻是一句話也沒說的便去尋找水源。
這一條森蚺,弄得所有人都有些狼狽。
好在殷希很快便會來,在那條森蚺來的方向的確有一條不小的河流,雖以他們這般,不再適合繼續向前,但現在也不得不繼續下去。
殷希:“再往前走走,便有一條河,我們去收拾收拾”。
月七夕在殷希伸手之前,便靠在了慕子墨的身上,身上的血跡沾汙了慕子墨的衣服,但慕子墨便像是沒有看見一般,任由月七夕靠著。
那條河流雖不太遠,但也是有些距離的。是以她們走了很久,久到太陽已經落下山去,夜幕被染的一片漆黑。
月七夕身上是最為髒的,便讓殷希,慕子墨以及樓夜先去清洗自己以及衣物,好在他們有內力,濕的衣物以及頭發用內力便可以烘幹。
蘇小小吃過蛇膽,內傷已經在慢慢的恢複了,易水寒的傷勢最為嚴重,月七夕為易水寒清理好了傷口,又清洗了身子與衣物,正好慕子墨也將治療傷口的草藥找了來。